咯咯作響,從齒縫中擠出了一句,“原來我二叔在偷偷的轉移我爸的財產。”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部肌肉在不停的抽搐,眼中折射出一絲令人恐懼之色。
雖然張鐵森跟溫迪認識不久,可是經過這幾天的接觸,他覺得溫迪平時也是個挺溫和的人。
也從來沒看過他出現過這樣的表情。
“你是不是看錯了,你二叔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人吧?”張鐵森臉上帶著不確定之色說道。
憑他對溫迪二叔的瞭解,覺得二叔雖然平時不那麼平易近人,可是二叔在溫家的地位也很高,照理來說不像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怎麼會出錯,而且他都已經在上面簽字了,等我爸簽了字,這證明就生效了你懂不懂?”溫迪的情緒有些激動,對著張鐵森暴吼了起來。
張鐵森急忙捂上了他的嘴,驚恐的往門口看了一眼,沉聲喝道:“你冷靜一下,不怕被你二叔發現啊。”
溫迪這個時候哪裡還能冷靜的下來,氣呼呼的說道:“不行,我要把這事趕緊告訴我爸。”
張鐵森又把他拉了回來,耐著性子說道:“你這樣直接告訴你爸,你就不怕刺激到他嗎?這事我們得好好商量一下,找個適合的機會在跟你爸說。”
溫迪的呼氣慢慢的平緩下來,情緒也冷靜了很多,淡淡的說道:“好吧,那我聽你的。”
張鐵森給了他一個關懷的笑容,點了點頭。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驚呼道:“不好,你二嬸熬的藥說不定已經讓你爸喝下去了。”
之前他們商量好要在溫振華喝藥之前測試一下是不是溫迪二嬸下的毒,想當場來個人贓並獲的。
可是現在已經在這裡耽擱很久了,張鐵森才會這麼著急。
“那還等什麼,趕快下去看看。”溫迪不顧一切的衝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