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可是後來呢……”曾福財想起那些傷心事,又喝了一杯說道:“後來工資沒漲多少,年齡倒是漸漸的大了,身邊的朋友也多了,平時出來聚次餐,半個月的工資都搭進去了。”
曾福財越說越難過,淚光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張鐵森知道這個時候安慰他也沒用,只有默默的做個聽眾。
讓他把心裡的壓抑情緒給宣洩出來,才是做好的辦法。
曾福財拿著酒杯,醉眼朦朧的問道:“你們知不知道,我們這些外出打工的是怎麼生活的?”
他也不等張鐵森他們回答,自顧自的接著說道:“我們七八人就睡在十幾個平方的宿舍裡,宿舍裡啥樣的人都有,剛開始那幾天我根本就睡不著,這些苦我都不敢跟家裡說,平時回一趟家也總是報喜不報憂,可這些哭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
張鐵森被他的話給震驚到了,很是同情他的這些遭遇,心裡想著“原來外面的世界也不是想象的那麼精彩。”
同時他也慶幸自己獲得了這特殊的能力,不禁想起了老神仙都話,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夢想。
孫阿香當初也是在鎮上打工的,雖然她的條件沒曾福財說的那個艱苦,可對於他所說的那種苦,她是感同身受。
那種苦,並不是完全來自於環境有多差,而是內心的那種思念。
對於家思念和對於父母的思念,如同一種夢靨,纏繞著每一個背井離鄉的人。
每到孤獨的夜晚,他們只能望著天空中的那一輪明月,向它訴說思念之苦。
“福財,你別說了,今後慢慢會好起來的,至少你現在人回來了,不用在忍受那種離別之苦了。”孫阿香的眼裡泛起了淚光,發自肺腑說出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