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頭,有些話我想你可能還不明白。”張鐵森點上了煙,緩緩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句話我想你應該聽過,所以你現在最好老實交代了,不然我把你交到警察手中的話,他們可不會像我一樣,還有
點情面可以講。”
“張總,可我真沒有做過的事,你讓我怎麼承認,你們這是冤枉我了。”工頭滿臉冤屈之色辯解道。
張鐵森也沒奢望這樣三言兩語就讓工頭如實招待了。
而且他知道工頭也是個難纏的人,也就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了。
“我想你是還沒有見識過警局裡的手段,我昨天剛好見識過了,可以給你講講。”張鐵森起身來到了工頭面前,一邊比劃一邊說道:“他們拿這麼厚的一本書在你胸口墊著,然後……”
張鐵森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意,盯著自己的右手看了起來。
看著張鐵森的這個神態,工頭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戰戰兢兢的問道:“然後怎麼了?他們會打我嗎?”
“打你?你以為這麼便宜你嘛。”張鐵森臉色一變,沉聲喝道:“他們直接拿錘子錘你,一下一下錘你的胸口,這樣外邊是看不出有傷的,至於裡面的內臟會出什麼問題,我也不保證了。”
聽了張鐵森的話,工頭冷汗直冒,很驚恐的說道:“可,可我真的沒有害老宋啊。”
雖然他的嘴還是這麼硬,但是張鐵森一點也急躁。“你有沒有害老宋,這個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我當然是有證據才會懷疑你,我之所以沒有把你交給警察,是覺得你畢竟幫我做事的,能夠私了的話,我也就睜一眼閉一眼就算了,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我
可就不客氣了。”張鐵森表情表冷,目光犀利,無形中給了工頭很大的壓力。
可不管張鐵森軟硬兼施,工頭依舊是守口如瓶。
不然如此,而且嘴裡還連連喊著自己是無辜的,是被冤枉的。
“張總,你的冤枉我了,我跟老宋無冤無仇,我幹嘛要去害他。”工頭滿臉苦惱之色解釋道。
從被抓進來開始,工頭一直說自己無辜的,神情也是很苦惱,很不理解張鐵森的做法。
張鐵森盯著工頭看了一下,心想“他孃的腿,嘴巴還挺硬,不給他厲害瞧瞧,看來是不招了。”“你是跟老宋無冤無仇,因為你也是被人利用的工具,而你被利用的弱點,剛好是你的貪心。”張鐵森吸了口煙,緩緩說道:“我知道你是被收買的,所以也沒有打算追究你的責任,只要你告訴背後的人是誰
,我可以當做你的事沒有發生過。”
可是聽了張鐵森的這些話,工頭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依舊是那張苦到能擰出汁來的臉,驚恐難安的眼神,看起來似乎真的蒙受了很多的冤屈。
這讓張鐵森有些意外,心想“不應該啊,如果真是他乾的,我說這些話他應該有反應才是啊。”“張總,我要說多少遍你才會相信我呢。”工頭嚥了口唾沫,接著解釋道:“我這個人真的不貪心,我的工資已經夠家裡用的了,而且我老婆也有工作,就才一個兒子,我很滿足現在的生活了,我怎可能會有
貪慾讓人利用。”
這句話讓張鐵森抓到了一些漏洞。
“也許對家庭方面,你確實感覺到滿足了,但是你的個人愛好呢?你的這些工資還不夠你打幾次麻將的吧?”張鐵森眉頭一皺,冷厲的注視著工頭。
突然,工頭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安。
雖然很快就平靜下來了,但還是被張鐵森給捕捉到了。
這個反應讓張鐵森又看見點了希望。
“你口口聲聲說你沒有貪慾可以讓人利用,那你最近暴富的情況如何解釋?”張鐵森拍了拍了工頭的肩膀,看了他一眼。
那個看似平淡的眼神,卻讓工頭感覺裡面包含了很多意思,讓他感受到無限恐懼。
他不安的盯著張鐵森,都不敢再開口解釋了。張鐵森抽了最後一口煙,接著說道:“到現在還不承認嗎?你覺得你的那些工資,夠你還那十幾萬的高利貸嗎?你在賭場欠下的債我全部都知道了,以前你被追的人逼的東躲西藏,就是前些天才還清了這些
債務,你可別告訴我這些錢是你買彩票中的,至於你說的很滿足現在的家庭情況,我也調查清楚了,你這邊的工資一分也沒拿回家,老婆也是逼不得已才出去工作,也都是她的工資才維持家裡的開銷……”
此刻,工頭在張鐵森面前就如同透明的一樣,工頭所有的情況,張鐵森都一清二楚,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