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腿,這次又是誰啊?”張鐵森不耐煩的嘀咕了一句。
先前是溫迪得到訊息帶著人過來了,差點還引起了不必要的誤會。
這次他以為又是誰帶著人,打著幫忙的旗號的過來了。
張鐵森的目光向走廊的那頭望去,瞳孔立刻就放大了。
這次過來的人可是幫他的忙的,而是衣著整齊的警察。
“怎麼有警察來了,誰報的警?”宋河驚恐的說了一句。
張鐵森微眯著眼睛,發現是一個醫生帶著一群警察過來了。
殊不知,就在溫迪帶著這麼多人,大搖大擺的從門口進來,被一個醫生給撞見了,立馬就報警了。
“黃警官,就是他們在這裡大吵大叫的在這裡影響病人休息。”
醫生指著張鐵森他們這些人,向那個帶隊的黃警官回報情況。
宋河站出來替自己狡辯道:“黃警官沒有的事,有大吵大叫的也是他們,我們可是遇難者的家屬,可沒有鬧事。”
“是非黑白我自己不會分辨嗎?需要你來教我?”黃警官滿臉威嚴之色,等著宋河喝道。
宋河渾身一震,滿臉委屈的低下了頭。
張鐵森感覺是很想笑,心想“還想惡人先告狀,這下吃苦頭了吧。”
現在他也是不知道這個黃警官是好是壞,也不開口說明情況。
“你們這是發生什麼糾紛了?”黃警官面無表情的問道。
宋河覺得有警察在場,以為張鐵森就不敢再狡辯了,而且還自以為自己有理。
“黃警官,就是他,我哥哥就是被他害死的,而且他現在還不想賠錢,你快替我們這些老百姓主持公道。”宋河指著張鐵森就往他身上潑髒水了。
對於會說出這樣的話,張鐵森一點也不覺得奇怪,臉上始終挾帶著一抹微笑,也沒有開口去解釋的意思。
黃警官一聽有人被害死了,暫且先不管是誰害死的,這都是一件命案。
這如果破案了的話,業績可不是能跟解決民事糾紛相提並論了。
“誰被害死了,死者的名字叫什麼?又被誰害死了,嫌疑人的名字叫什麼?”黃警官滿臉正色質問道。
這麼好的機會,宋河怎麼可能會放過,指著張鐵森大聲說道:“是他,就是他,他是害死我哥哥的嫌疑人。”
張鐵森聽了以後是苦笑不得,心想“他孃的腿,我無緣無故就成嫌疑人了?”
“警察叔叔,這只是一個誤會,我們沒有發生糾結,也沒有害死誰,這只是一個意外事故,你可要調查清楚,還我們一個公道。”楊美娟看到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張鐵森,就站出來替他辯解道。
“叫誰叔叔,叫同志。”黃警官滿臉不悅之色喝道。
確實,他的年紀看起來比楊美娟也沒大幾歲,聽到楊美娟這個稱呼,難怪他會不高興。
這時,宋河偷偷在人群中煽動那些親戚開始往張鐵森身上潑髒水了。
而張鐵森自己始終沒有開口解釋,只是楊美娟和溫迪在替他辯解。
“夠了,都別吵了!”
黃警官臉色一沉喝道。
大家同時都閉上了嘴巴。
“有什麼話跟我回去再說。”黃警官轉過身對一個協警說道:“把這些人統統帶回去。”
“等下!”
張鐵森上前一步,鎮靜的說道:“既然他們都懷疑我是嫌疑人,那我一個人跟你回去就可以了,跟我的朋友沒有關係。”
聽了這話,楊美娟可被嚇的不輕。
“你怎麼這麼笨呢,幹嘛把責任往身上攬,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快給我回來。”楊美娟滿臉擔心,把張鐵森往後面拉。
但是張鐵森就是站著一動不動,眼神很堅定。
黃警官看到張鐵森態度這麼強硬,冷笑了一下,說道:“想到出頭鳥是吧,那希望你能強勢到最後。”
張鐵森發現黃警官的目光中帶著點挑釁,也知道跟他回去之後,說不定會有苦頭吃了。
就算如此,他也沒有退縮的意思。
黃警官轉過身,望著宋河問道:“你們這邊誰最瞭解情況?”
話音落下以後,那些家屬都目露驚恐,沒有一個人敢回答。
“如果都不說話,那我只有把你們都帶回去,一個個來審問。”黃警官黑著臉喝道。
雖然他年紀不大,但是身上這件衣服給了他很大的威嚴。
“他,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