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張鐵森面帶微笑對工頭老婆說道。
工頭老婆很客氣的說道:“那以後有空常來玩。”
張鐵森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工頭的遺照,心情沉重的離開了。
剛走出大門沒有多遠,韓雨薇就很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突然不問了?”
張鐵森知道她很聰明,肯定是從中看出些什麼端倪來了。
但他還是很淡定的回答道:“大嫂本來就很悲傷了,我們就別在這個時候再多打聽了,等以後再說吧。”
韓雨薇也明白張鐵森一向都很有主見,安排都很合理。
雖說心中有點小小的困惑,但她也沒有繼續追問了。
“那我們走吧。”韓雨薇看了張鐵森一眼說道。
坐到車裡的時候,張鐵森想起了之前的那個阿年。
“單軍師,剛剛那個阿年也是從康家的武館裡出來的吧?”張鐵森打轉方向盤,隨口問了一句。提起阿年的時候,單軍師滿臉的惋惜之色,緩緩回答道:“是啊,他本來就很有資質,是幫主最器重的徒弟,當初他沒錢交學費了,幫主甚至免了他的學費,但是他骨子裡就有一種天生的傲氣,覺得不能佔
幫主的便宜,當時就從武館裡離開了,幫主也是可惜了很久,沒想到他現在……哎!”
這一長長的嘆息,張鐵森能聽出單軍師此刻是多麼的心酸和無奈了。
他剛剛也發現阿年那個人,其實充滿著熱血和正義感。
“一個那麼驕傲的人,淪落到了如今的地步,看來他確實遇到了很大的困難啊。”張鐵森轉頭看了單軍師一眼,接著說道:“單軍師,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就幫幫他吧。”單軍師點了點頭,說道:“我正有此意,你先送我回武館吧,我跟幫助商量商量,讓他回來教新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