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電話裡傳來了一陣忙音。
這個房間的電話線已經被拔掉了。
“草!”
胡遠重重的把聽筒砸到了電話機上。
他捧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神情越來越絕望了,唸叨著“看來只能等明天有人給我送飯的時候,看看能不能有機會逃出去了。”
現在,他的內心是無比的懊悔,也痛恨自己之前沒有聽張鐵森的話。
即使他怎麼懊悔,時間也不會倒流。
他只能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有人歡喜有人憂。
胡遠在這邊熬過了痛苦的一夜。
可張鐵森那邊卻是睡了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清晨,張鐵森還在睡夢中,就被李嬸的一陣尖叫給吵醒了。
“流血了,流血了,鐵森你快來,我流血了……”
張鐵森猛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拿過床頭的衣服邊跑邊穿,衝到了李嬸的房間外面。
可當他伸手想要推開房門的時候,頓時愣住了,獨自嘀咕著:“李嬸剛剛喊的啥?說她流血了?”
一想到這些,張鐵森把手縮了回來,神情是哭笑不得。
“李嬸,你流血了的話,用那啥包上不就好了嘛,你喊我幹嘛。”張鐵森無比鬱悶的朝著裡面說了一句。
屋裡又傳出了李嬸的一陣罵聲。
“臭小子,你想啥呢?我說的是我流鼻血了,你快進來幫我看看。”
“流鼻血了?”張鐵森抓了抓腦袋,唸叨著:“好好的咋會流鼻血呢?她肯定是想騙我。”
張鐵森清了清嗓子,隔著門朝裡面喊道:“李嬸,你要是流鼻血的話,你就先躺一會兒,等血液凝固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