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用佈滿血絲雙眼,惡狠狠的瞪著柳飛。
柳飛搖搖頭,依舊是面不改色的說道:“看來打是打不動了,我聽這裡的人說,你平時有很多新花樣,今天我也來跟你玩點新花樣。”
“把他綁起來。”柳飛突然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那個男人立刻用床單把胡遠給綁到了一張椅子上。
胡遠扭動著身體掙扎著,目光驚恐的望著柳飛喊道:“姓柳的,你到底想要幹嘛,你快放開我……”
柳飛淡淡一笑,說道:“聽說國外有種叫水刑的逼供酷刑,專門對付你這種嘴硬的人,就連國外那些受過特殊的訓練的大老粗都撐不過三分鐘,我想看看你能撐多久。”
“水刑,什麼水刑,你警告你,你趕快放開我。”胡遠無比畏懼的望著柳飛。
對於接下來這個未知的恐懼,已經快要超乎胡遠的承受底線了。
今天聽張鐵森說了一下關於柳飛這個人的本性,他現在後悔自己當時沒有跟張鐵森他們一起走了。
也是因為他一時的貪念,而鑄成了現在的大錯。
如果求饒對柳飛有用的話,那他就不是柳飛了。
況且胡遠現在的態度還那麼的強硬,柳飛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了。
這時,那個男人已經提來了一桶水,一條毛巾和一個水杯。
“什麼是水刑,你接下馬上就可以知道了。”柳飛把毛巾泡在了水桶裡,動作輕緩的擰乾了一些毛巾裡的水分。
胡遠劇烈的掙扎著,無比畏懼的喊道:“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今天把我整死了,就永遠別想知道我把土地賣給誰了,你的野心永遠也不會得到滿足。”
現在他相信張鐵森的話了,相信柳飛這麼做,並不是單純的要跟韓氏集團賭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