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了起來胡遠以前的事,“胡大哥,我聽你說,你很久沒見過你弟弟了,你跟我說說以前的事唄,你父親為啥那麼執意要跟你弟弟脫離父子關係。”
胡遠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條抹布,擦乾淨了幾張椅子,對張鐵森和單軍師擺擺手,示意他們坐下。
“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就跟你們說說吧,說不定對這次的事也有幫助。”胡遠給他們一人派了根菸,自己也點了一根後,緩緩說道:“我爸以前做點小生意,所以家裡的條件在當時還算不錯,慢慢的我也就養成了好吃懶做的習慣,我跟我弟弟的差別就是我的脾氣比他好,
他除了好吃懶做以外,還喜歡跟人爭強鬥勝,到處打架惹事,我爸本來也不會走的那麼早,全都是讓我弟弟的給氣的,在我弟弟十八歲的時候,犯了殺人罪坐牢了,我爸從此一病不起,對我弟弟也是徹底失望了,所以才會跟我弟弟脫離父子關係,我爸在臨死前才立的遺囑。”
說起遺囑的事,胡遠扔掉了菸頭,起身邊走邊說道:“我記得以前是放在我爸的書房裡,自從我爸走了以後,我也還沒有成家,就拿著我爸的遺產到處揮霍,也很少回來,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張鐵森在跟胡遠接觸以後,也沒意識到他多有錢。
在胡遠的身上,他也驗證了那句老話,富不過三代。
張鐵森跟著胡遠來到了書房,看著那些古老的傢俱,突然有種親切的感覺。
不過眼下還是正事要緊,張鐵森看著一排排的書架,對他們說道:“咱們分頭找吧,一人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