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欲蓋彌彰的說法,讓張鐵森感覺他不夠坦誠。
既然不坦誠,那肯定是有所隱瞞。
“陽宏,我們是好朋友吧?”張鐵森滿臉嚴肅,望著柯陽宏很正式的問道。
何國能見張鐵森臉色凝重,就想緩和一下氣氛,嬉皮笑臉的說道:“你問這問題也有是意思了,我們當然是好朋友好兄弟了。”
張鐵森和柯陽宏都沒有說話。
柯陽宏知道張鐵森的這個問題有更深層的意思,並不是字面上這麼理解的。
思索了片刻,柯陽宏開口說道:“我知道朋友之間不應該有所隱瞞,但是有些話我現在還不能說,等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全部告訴你們。”
這話讓何國能有些聽不懂了,詫異的盯著柯陽宏問道:“陽宏老弟,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是不能說,還是不想說?”張鐵森表面上很平靜,但是看向柯陽宏的眼眸中帶著質疑。
何國能看了看柯陽宏,又轉頭看了看張鐵森,發現他們的眼神不對勁,似乎隱藏著濃濃的火藥味。
這兩個人可以說是改變了何國能一生命運的人,要是這兩個人鬧翻臉了,他今後可就不能賺大錢了。
“你們兩個說歸說,可不能急眼啊。”何國能對柯陽宏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退讓一步。
這時,狗子把煙盒裡的煙都抽出藏在了口袋,晃了晃空盒子說道:“何大哥,你跟我一起去買包煙吧。”
何國能還沒看出狗子這其實是故意的,隨口說道:“小店就離這不遠,你自己去買吧。”
“你對這裡不熟,還是你跟我一起去吧。”狗子過來就把何國能給拉走了。
要是何國能一直在這裡打岔的話,張鐵森和柯陽宏就無法敞開心扉的交談了,所以狗子才略施小計,把何國能給拉走了。
剩下張鐵森和柯陽宏兩個人的時候,柯陽宏的態度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我現在是真不能說,我知道你對我一直存有戒心,因為我一直沒有跟你坦白所有的事情,這點我能夠理解,但是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害你,而且等時機成熟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這是柯陽宏能做
的最大的退步了。
從認識到現在,張鐵森也相信柯陽宏沒有害過自己。
可是人的本性就是這樣,越不能知道的事情就越想知道。
柯陽宏究竟在隱瞞什麼,張鐵森真的很想知道。
看著柯陽宏真摯的目光,張鐵森選擇理解他的處境。
“那能說說你口中那個老頭子是誰嗎?他這麼興師動眾的抓你回去又是為何?”張鐵森不想再去追問柯陽宏的身份,只想瞭解今天的事情。
在張鐵森的眼中,柯陽宏看到了關心,這個問題他是不得不回答了。“這是個人的原因,那個老頭子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只是我搶了一些他的生意,所以他才會派人來抓我,我之所以能平安回來,也是跟他約定好了,以後給個他留面子,是他的生意,我一律不碰。”柯陽宏
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這個理由聽起來不是那麼充沛,但是張鐵森信了,心想“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陽宏搶了別人的生意,別人會抓他去談判,好像也說得過去。”
他已經決定給柯陽宏一點時間,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聽柯陽宏說出那些現在不能說的秘密。
所以心裡的芥蒂此刻也都放下了。
“既然你答應了別人,那以後還是別搶生意了,目前的發展已經很快了,我想你也不是那麼缺錢吧。”張鐵森一直覺得柯陽宏挺淡泊名利的,應該不會為了利益去跟他那麼拼命的搶生意。
柯陽宏聳了聳肩,笑著說道:“沒有人會嫌錢多的,不過你這麼說了,那我以後注意一點。”
張鐵森也笑了笑,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不早了,站起說道:“那等狗子回來,我們就先回去了。”
柯陽宏點了點頭,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問道:“梁石找到了嗎?”
“找到了。”張鐵森接著又把倪父是幕後主使的事情說了一下。
聽完以後,柯陽宏砸了下拳頭,氣憤填膺的說道:“真倆父子真的太不是人了,小的嫁禍給你,老的為小的報仇,居然燒你的工廠,這可以啊,這……”
張鐵森能夠理解他的心情,淡淡一笑說道:“算了,事情都過去了,犯不著為那些人生氣。”
現在生氣又有什麼用,柯陽宏也只能無奈的撇了撇嘴。
張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