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森並沒有因為她的可憐感到同情,相反的很厭惡她的這個虛偽和做作。
“我可以不追究你的過錯,但是你必須告訴我梁石在哪?”張鐵森依然強勢的逼問道。
看見張鐵森厭煩的神情,苗茜茜的心裡很難受,彷彿有人用腳踩著她的心臟,痛到無法呼吸。
“你在說什麼,我真的不懂,也不認識你說的梁石是什麼人。”苗茜茜卑微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想抱著張鐵森痛哭一場,但是張鐵森的淡漠讓她望而卻步。
“你不要再跟我演戲了,既然做了,何不承認了呢。”張鐵森已經沒有耐心了,不想再看苗茜茜這麼演下去了,上前一步抓起她的手,橫眉豎眼的喝道:“說,梁石在哪?”
苗茜茜被張鐵森抓得有點痛,也試圖掙扎了一下,但是張鐵森的力氣很大,越掙扎越痛。
最後她也放棄掙扎了。
“我不知道你最近出了什麼事,更加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懷疑到我頭上,但是我告訴你,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說的人我真的不認識,也沒有在跟你演戲。”苗茜茜氣到身體都發抖了。
即使如此,但是她堅強的忍住沒有讓自己哭出來,只是淚水默默的流了出來。
“沒有,呵呵!”張鐵森用力把她一推。
苗茜茜在退後的時候,不小心把高跟鞋的鞋跟給扭斷了,自然也扭傷了腳。
但是這個時候她並沒有矯情的去喊疼,因為張鐵森給她心靈造成的傷害,比這痛一百倍一千倍。
“你口口聲聲說沒有在演戲的話,那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找人燒掉了我的工廠?”張鐵森的情緒也激動了起來,面目猙獰的喝道。
那氣勢嚇得苗茜茜不由的渾身一震。
“你的工廠被燒了?”苗茜茜不容置信的注視張鐵森。
她無辜的樣子讓張鐵森很氣憤。
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話,張鐵森真想撕開那虛偽的臉皮,看一看她究竟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
“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你只要告訴我,是不是你乾的?然後告訴我那個人在哪?其他的我可以不追究。”張鐵森冷靜了下來,但是氣勢並沒有減弱,依舊讓人窒息。
“沒有,我真的沒有,況且我怎麼可能找人燒你的工廠呢?對我又沒有好處。”苗茜茜極力為自己辯解著。
但是她的話張鐵森根本就不相信,厲聲喝道:“不是你會是誰?之前你能想出那些手段來,現在得不到我了,你就想毀掉我不是嗎?你說過讓我後悔的,你忘了嗎?”
面對張鐵森的冤枉,苗茜茜很寒心,覺得自己的解釋顯得很蒼白無力。
“好吧,既然你認為是我做的,那我承認好了,現在我就站在這裡,隨你處置吧。”苗茜茜一副哀莫過於心死的表情說道。
既然解釋沒用,那麼她也懶得解釋了。
“我不想把你哪樣,既然你承認了,那就告訴梁石在哪?”張鐵森冷靜了一些,淡淡問道。
只要找到梁石,張鐵森可以不追究苗茜茜的責任。
苗茜茜是因為張鐵森這個咄咄相逼的態度才被迫承認的。
可是現在張鐵森找她要人,她上哪去找個人。
“我已經不想再強調我不是認識什麼梁石了,如果你覺得是我乾的,那麼我也承認了,你要報仇的話,就衝我來吧。”苗茜茜最後深情的看了張鐵森一眼,然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等待他的懲罰。
發現苗茜茜一直很委屈的樣子,張鐵森鬼火直冒。
“我警告你,你別跟我搞這一套,快說梁石在哪?”張鐵森一生氣,一掌把旁邊的木椅子給劈的四分五裂。
苗茜茜聽到聲響就已經被嚇得臉色蒼白了,睜開眼看四分五裂的椅子,嘴唇一直在哆嗦,連話都說不來了。
“誰在我家裡面撒野。”
一個濃厚的聲音響起以後,苗茜茜的父親過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個魁梧的保鏢。
苗父看了一眼椅子,然後怒目圓睜的注視著張鐵森,質問道:“你是什麼人?憑什麼在我家動手?”
“爸,你別管了,他是我的朋友,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苗茜茜上前想要把她父親推走,但是被瞪了一眼,就不敢再有動作了。
張鐵森並沒有因此畏懼,理直氣壯的說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張鐵森,我現在懷疑茜茜找人燒了我的工廠,所以我找她來要人的。”
聽到張鐵森的名字,苗父的臉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