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鐵森的這句話,江總的臉色也變了,將錯愕的目光落在了倪父的身上。
他是還不知道倪父居然這麼心狠手辣。
但是臉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畢竟現在的商人,有幾個是真正那麼正直的,為了一己私慾,誰不在背地裡耍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倪父聽了之後是怒火中燒,不過見江總在場,他又沒有當面翻臉。“年輕人,凡事都是要講證據的,你突然跑來質問我是不是燒你的工廠,派人暗算你,如果這樣都可以的話,那還要警察干嘛。”倪父不動聲色,但是眼色已經變得犀利,似乎用眼神在警告張鐵森不要信口
雌黃。
張鐵森早就料到他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聳聳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倪總,你好歹也算個人物,既然做了那就承認了吧。”張鐵森帶著一抹微笑,轉頭看了江總一眼,從容說道:“你這樣敢做不敢當,以後誰還會跟你做生意。”
倪父知道張鐵森動機不純了,想要攪黃他跟江總的生意來作為報復。
不過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會越描越黑,乾脆不去解釋了,淡定的說道:“如果是我做的,我肯定會承認,問題是我沒做,你冤枉我的,難道也要我承認?”
他吃準了張鐵森手頭沒有證據,所以才會這麼有恃無恐。
城府極深的他,知道外面尋找梁石的訊息,也害怕東窗事發。
所以在派人暗算張鐵森的同時,他也派人去暗殺梁石了。
只是他的方向錯了,以為梁石逃到外地去了,他派去的人也去外地了。
可是梁石晚走一步,才倖免於難。
“你們父子還真的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張鐵森對著茶杯吹著氣,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此刻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倪父倒是還沒有開口,江總反而先坐不住了。
“倪總,我不知道你跟這個後生有什麼矛盾,但是我覺得這個後生太狂了,我都看不下去了,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這事我幫你處理了。”江總滿臉正義的說道。
“江總,這怎麼能行呢,這是我的私事,還請你迴避一下,我先把這事處理了。”倪父故作慚愧的說道,其實心裡很高興。
有江總的出手相助,先不說能把張鐵森怎麼樣了,就算張鐵森出了什麼事,到時候也跟他沒有關係。
“哦?你要當出頭鳥?”張鐵森望著江總的時候,嘴角露出了嘲笑。
江總也不是那麼的沒有風度,臉上帶著笑容,嘴裡卻說了狠毒的話,“我不想當出頭鳥,我只想打死你。”
話畢,江總舉手揮了兩下。
他身後那個魁梧的保鏢轉動著脖子出來了。
看他人高馬大的樣子,而且神情冷漠,張鐵森就覺得他不簡單了。
“看來今天不要是不想被你們打死的話,只能先打死你們了。”張鐵森喝光了茶,站起來解開了袖口的扣子。
面對這個保鏢的時候,張鐵森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壓迫感,心想“這個人有好大的氣場,看來不是個善茬了。”
即使對手很強大,但是張鐵森並不畏懼。
他往後退了幾步,來到一個較寬闊的地方,對保鏢招了招手。
今天遇上了這麼強大的對手,張鐵森也想好好跟他玩玩。
這裡相對寬敞,也能更好的放開手腳。
在張鐵森的認知中,遇到過最好的對手就是大師伯。
雖說大師伯功夫了得,但那是屬於切磋,大師伯也沒有想要張鐵森的性命,所以張鐵森也沒有感到多大的壓力。
可是眼前這個對手不一樣,他神情無比冷酷,眼中滿滿的都是殺氣。
“哈!”
保鏢用力的跺了一腳,身體前傾著就向張鐵森衝了過來。
“他孃的腿,上來就放大招,這人瘋球了吧。”張鐵森看見他一開始就使出了一記鎖喉,躲避不及的話,這可是就是一記殺招。
但是張鐵森就是沒有躲,雙手放在背後,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等他衝過來。
“啊!”
保鏢突然收回手臂喊了一聲,然後用驚恐的目光盯著張鐵森。
實際上,在他出手的時候,張鐵森用銀針在他的手背上紮了一下。
只是張鐵森的速度太快了,以至於所有人都沒有看清。
包括站在張鐵森對面的這個保鏢。
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