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相,晃動著手裡的銀針。
狗子回想起那天的痛苦經歷,臉色一白差點嚇尿了。
“讓你多嘴,讓你拍馬屁。”狗子一記記爆慄敲在阿根的腦袋上,就跟敲木魚似得。
阿根滿頭是包的腦袋,一臉的憋屈。
“阿根我就給你個贖罪的機會,把我的那份活也幹了,要是敢偷懶的話,我下手輕重你是知道的。”張鐵森把鋤頭扔給了阿根,剛點上煙孫阿香就來了。
“你知不知道作為他們的大哥要起帶頭作用,你自己都在偷懶,他們又怎麼會用心做事。”孫阿香板起臉,一副領導訓話的樣子。
“一不該啊二不該,我不該傻傻把你叫回來……”張鐵森臉色憂傷的唱起了十不該。
鐵蛋他們幾個忍住笑,靜靜的看著孫阿香。
孫阿香覺得臉上掛不住了,生氣的說道:“張鐵森你現在後悔了是吧,那好,我現在就走。”
說完她扭頭就走,不過才沒走幾步,心裡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懼感,“他怎麼還不挽留我,人家剛剛是開玩笑的嘛,再來不我可就真的走了。”
“我真的要走嘛?人家可是女孩子,總不能現在回去求他讓我留下來吧,那樣不羞死人了。”孫阿香內心掙扎著,手中的圖紙不知不覺被揉成了一團。
就在孫阿香猶豫不決的時候,身體好像被什麼力量牽制,頓時感覺天旋地轉,不知所向。
張鐵森抓起孫阿香的手用力一拉,她轉了一個圈,跌落在張鐵森的懷裡。
“農村道路滑,人心更復雜,不如讓哥哥陪著你走一段吧。”張鐵森目光溫情看著孫阿香,嘴角露出了那道迷人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