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點頭答應,“去拿紙筆來吧。”
“好嘞。”張鐵森急忙給么叔拿來了紙和筆。
么叔奮筆疾書,頗有一股大師的風範。
“好了,你看看行不行。”么叔把信遞給了張鐵森,臉上沾沾自喜。
張鐵森一看,驚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么叔你這寫的是啥,文縐縐的別人能看的懂嘛。”
“哎,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賣弄你的文采了,能寫的正常點不。”張鐵森往么叔面前又攤開了一張紙,一臉的焦灼。
“那你自己寫吧,我還懶得管你這些破事。”么叔被張鐵森潑了一盆冷水,心裡極度不爽的回去了。
“哎,么叔……”張鐵森望著么叔的背影心中很是納悶。
拿起筆,張鐵森彷彿回到了課堂之上,不知不覺一股睡意湧上了心頭。
他搖了搖頭,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心裡抱怨著“么叔到底搞什麼鬼啊,明知道我不會寫信還讓我自己寫,哎……”
他翻箱倒櫃的找來了一本破字典,一邊查著字典一邊寫。
“他孃的腿,這比作文還難寫,咋整那。”張鐵森的頭髮都抓成了鳥窩了一樣,滿地都是揉成一團的紙團。
終於在張鐵森不懈的努力下,東拼西湊的信總算寫好了。
看著自己的作品,張鐵森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寄出去的信猶如石沉大海,遲遲杳無音信。
張鐵森每次從地裡回來,都會去村口的信箱裡尋找一番。
村裡也是有送信的人,可每次問他都說沒有張鐵森的信。
這幾天張鐵森每天都是憂心忡忡。
而村民們那邊也讓邱益過來催促過幾次,這搞得張鐵森更加著急了。
“張鐵森,有你的信。”一個粗狂的聲音在張鐵森家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