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公雞面前挪了挪。
可公雞依舊不理不睬,彷彿水才是此刻最美味的食物。
“老子就不信你們不吃穀子了。”張鐵森抓著公雞的頭就往穀子按。
公雞高傲的仰起頭,又被張鐵森按了下去,仰起按下,來回幾個會兒,公雞就是不吃穀子。
母雞見狀拍著翅膀向張鐵森撲來,彷彿在說“敢欺負我男人,看我不啄死你。”
張鐵森手忙腳亂的跑出雞欄,回頭說:“他孃的腿,你們愛吃不吃,老子不管你們了。”
張鐵森拍拍手,拿了幾個土豆來到了李嬸家裡,想借機趁頓飯。
他這幾天雖說忙活,可過的還算踏實,他更沒有想到甄昊這幾天是水深火熱。
“媽,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啊,怎麼黑不溜秋的,還怎麼臭。”甄昊捂著鼻子,看著黑色的小藥丸,不斷的乾嘔。
袁小梅眉頭緊鎖,心裡是有苦說不出,她知道甄昊這幾天受到了什麼樣的折磨。
“昊兒乖,這是最後一次藥了,吃了這個藥丸,你的病就全好了。”袁小梅一臉的疼愛,拉著甄昊的手勸說道。
甄昊一把推開了袁小梅,暴跳如雷的吼道:“我不吃,上次吃辣椒的時候,你也說是最後一次了,這次我是打死也不聽你騙了。”
甄昊的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這也不能完全怪他,誰叫張鐵森弄了這樣一個方法來整他。
第一天吃杏子的時候,甄昊酸的牙齒都咬不動了,還好後面是喝糖水和黃蓮,昨天的辣椒吃的他更是苦不堪言。
拉了一晚上的肚子不說,還拉出了血,雙腳蹲到發軟,現在連走路都費勁。
“媽,你說我到底得啥病了,為什麼要吃這些東西,這藥方這麼古怪。”甄昊一臉疑惑的看著袁小梅,他不是傻子當然會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