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樣的男人才讓人感覺到踏實。”白玫瑰望著張鐵森的背影,越說越小聲。
“你可不知道,那小子壞心眼多的很。”李嬸夾了口菜,接著說道:“我也是搞不懂,你們這樣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非要圍著他轉。”
白玫瑰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嬌羞,嘟囔了一句,“哪有,李嬸你別亂說。”
“要是老孃再年輕個十幾歲,他這樣的老孃一抓一大把……”李嬸挪了挪身子,滿臉驕傲的樣子。
“李嬸你可真逗。”白玫瑰被李嬸逗的咯咯直笑。
張鐵森拿著酒跑了過來,嘴裡連連喊著:“酒來了,酒來了……”
當他看到白玫瑰滿臉嬌羞的樣子,張鐵森就知道李嬸跟她說什麼了。
他一甩頭髮,一腳踩在凳子上,右手拄著腦袋,沉聲說道:“你們是不是又在談論我的美貌與智慧……”
李嬸操起筷子就向他扔了過來,拍著桌子喝道:“快把酒給老孃拿上來,一天到晚在那直吹自擂,也嫌害臊。”
張鐵森只好乖乖坐好,把酒老老實實的給李嬸遞了過去。
撇了撇嘴卻不敢說話,一副憋屈的樣子。
白玫瑰在一旁捂著嘴偷笑。
“你是讓老孃連瓶子一起吃了嗎?”李嬸瞪著眼睛看著張鐵森。
張鐵森有點懵,看了看李嬸,又看了看酒瓶,屁顛屁顛的跑到李嬸身邊說道:“嬸,打不開你就說嘛,擱這跟吃了炸藥一樣的幹啥。”
他開啟了酒瓶,用胳膊撞了一下李嬸,還賊賊的對她挑了挑眉毛。
李嬸本來就是跟他鬧著玩的,動了動酒杯說道:“把酒杯給滿上,老孃今天就不炸你。”
“好嘞,你吩咐,我照辦。”張鐵森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
在他繞過白玫瑰身邊的時候,目光被她脖子上的那道血痕給吸引了。
“小花,你脖子咋受傷了?”張鐵森神情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