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也就不好說什麼,總不可能當著張鐵森的面去拆松文的臺。
“好,這事就這麼說定了。”張鐵森也豪氣雲天的站了起來。
他跟松文相視一眼,都露出了笑容。
“那文哥,你現在帶我去那個店鋪,把鐲子給贖回來吧。”張鐵森對文松說道。
房子的事情解決了,再把鐲子的事情解決了,松文這邊也就沒有事情了。
松文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出門之後,張鐵森借上廁所的名義,給恆雲峰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這個事情。
張鐵森都開口了,恆雲峰一再承諾自己肯定會信守諾言。
就衝恆雲峰早上的這個態度,張鐵森覺得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出什麼么蛾子。
珠寶店離的不遠,十多分鐘的車程就已經到了。
松文把張鐵森帶到店鋪裡,指著櫃檯裡的一個翡翠鐲子說道:“就是這個。”
“老闆,把這個給我包起來。”
既然松文說是這個,張鐵森也不多問了,只是湊巧的是,有人跟他說了同樣的話。
張鐵森轉過頭,看見一個穿著很得體的貴婦,也說了這句話。
“這位阿姨,這個鐲子呢……”
張鐵森都還沒有來記得說完,貴婦就開始對他撒潑了。
“叫誰阿姨呢,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像阿姨嗎?”貴婦盛氣凌人,摘掉墨鏡之後,氣憤的衝張鐵森吼道。
張鐵森很是無語,之前貴婦戴著墨鏡,他只看到一小部分臉龐,而且那臉就是剛剛粉刷過的牆壁一樣,白得瘮人。
即使擦了很多的粉,但是依舊掩蓋不了她臉上的溝溝壑壑,所以張鐵森下意識覺得她年紀有點大了,才會這麼稱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