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跟鐵蛋一起的家。
可是現在全沒了,“家”沒了,鐵蛋也沒了。
張鐵森能體會她的痛苦,但是不能縱容她這樣消極下去。“夢慧,你振作一點,你這樣活在痛苦當中有啥用?鐵蛋他知道嗎?”張鐵森頓了頓,憤慨的說道:“我告訴你,他不知道,他一點也不知道,所以你要愛惜自己,不能再這
樣墮落下去了。”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蔣夢慧內心深處那個悲傷的按鈕,眼淚是嘩啦啦的往下流。
“我知道,現在就算我死了,他也不會為我難過,可是我能怎麼辦?我怎麼能忍住不悲傷?”蔣夢慧像瘋了一樣,抓著張鐵森的衣服用力的搖他的身體。
看見她這個樣子,張鐵森別提多難受了。“你知道嗎?我現在吃飯的時候會想他,睡覺的時候會想他,就連工作的時候,也會停下來想他,他就夢魘一樣藏在我腦海裡。”蔣夢慧似乎想到了什麼,驚慌無措的表情
看起來有點嚇人。
她說的這些張鐵森都能體會,但是那又如何?
鐵蛋已經不是以前的鐵蛋了。
他現在不僅傷害了蔣夢慧,還很無情的傷害著每個人。
“我要把他趕走,從我的腦海中趕出去。”蔣夢慧雙手瘋狂的拍自己的腦袋,拍的很用力。
張鐵森緊緊把她給抱住了,心痛的說道:“夢慧,你別這樣,你這樣作踐自己也是沒用的,趕不走他,咱就不趕了好嘛。”
“你放開我,我一定要把他趕走,我恨他。”蔣夢慧拼命掙扎著,無奈,根本就掙脫不了。蔣夢慧嘗試了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氣憤之下,她咬住了張鐵森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