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軍師沒有任何意見,張鐵森跟說了兩句,也就掛了電話。
再次把這裡看了一圈,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就算是一個小時的路程,也有可能不是這裡吧。”張鐵森看了下表,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覺得牛群應該開完會了,準備直接去警察局找他。
開車到了警察局,張鐵森才給牛群打了電話。
牛群告訴他在屍檢中心,讓他直接過去。
張鐵森到了屍檢中心,推開門,感覺裡面特別的陰冷,汗毛不由的豎了起來。
裡面有一個法醫和牛群兩個人。
而鄧偉的屍體,全身赤裸的躺在臺面上。
“有結果了嗎?”張鐵森進去後就直接問道。
牛群給了法醫一個眼神,示意他把結果再講解一遍。
因為是牛群認可的人,法醫沒有半點遲疑,圍著鄧偉的屍體,緩緩說道:“經過重重檢測,我們現在可以確定死者是被人故意謀殺致死……”
在法醫講解的時候,張鐵森把鄧偉的屍體觀察了一遍,發現他身上有多處傷痕。“死者的手臂上有幾處刀傷,但這並不致命,可能是於兇手纏鬥過程中受傷的,致命的是他胸口這一處。”法醫的指向了鄧偉的胸膛,一絲不苟的說道:“這裡的傷口很深,
是被類似匕首之類的刀具刺傷,而且直接傷害到了心臟,死亡時間距離現在已經有10個小時了,至於屍體後來後出現在河裡,是被兇手棄屍在那邊的。”
張鐵森默默往前推算了10個小時,剛好是凌晨1點多快2點的時候,而且大伯說3點的時候在大橋那邊發現了動靜,這說明時間大致上都是吻合的。
鄧偉除了手臂上有刀傷,額頭上還有個烏青的大包,這就說明當時他反抗過。
也不知道當時有幾個兇手,可能是鄧偉寡不敵眾被殺死了。
現在已經可以鄧偉是被謀殺的沒錯了,但是被誰謀殺的,才是問題的關鍵。
“有查到線索嗎?”張鐵森望著牛群問道。
牛群擺擺手,示意他出去再說。
屍檢中心的外面就是一片空曠的操場,張鐵森和牛群邊走邊聊。
“現在可以說是毫無頭緒,除了死者的身份和背景,其他的一概不知。”牛群滿臉憂愁之色。
出了人命可是大案子,現在他壓力也很大,但就是不知從何查起。
從時間上來說,從案子的發生到現在,實在是在緊迫了,沒有頭緒也很正常。
這一點張鐵森能夠理解,給了牛群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那說說鄧偉的身份吧。”“死者並不是我們本地人,是從外地來的務工人員,從最後一次購票記錄來看,他是今年來這邊的,很不幸就發生了這樣的悲劇,我們已經通知他的父母了。”牛群也替鄧
偉感到悲痛。
一個大好青年就這樣死於非命,有點同情心的人都會感到惋惜。
張鐵森莫名的感到心痛,嘆了口氣說道:“真是挺可惜的。”
牛群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個酒店的老闆已經查到了,叫項凱,我已經讓工商局通知他來警局接受調查了。”
項凱這個名字,張鐵森並沒有聽過。
不過有了名字,那麼後面的調查就好展開了。“對了牛大哥,我來之前去問了附近的人,有大伯在三點鐘的時候,看到大橋那邊來了輛車,大概有四五個人打著手電,應該就是拋屍的人,這麼算來的話,鄧偉出事的地
點距離大橋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你派人以大橋為中心,方圓一個小時車程的範圍都給調查一下,說不定會有發現。”張鐵森把自己掌握的資訊都告訴了牛群。
這個方法並不是很有效,但起碼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
“我知道了,馬上就去安排。”牛群點點頭加快了步伐。
快要到警局大樓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女警察過來了。
“牛局,剛剛來個叫項凱的人,師兄讓他在審訊室裡等。”女警察恭恭敬敬說道。
“知道了。”牛群轉頭跟張鐵森對了下眼色。
倆人都快步向大樓走去。
審訊室裡面,項凱端端正正的坐在臉面,看起來無比的平靜。
張鐵森凝聚起目光,用審視的目光把他端詳了一遍。
這個項凱一張標準的國字臉,輪廓分明,看起來特別的正直。
西裝革履,打著領帶,很乾淨很正派。
張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