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這邊的確冷,尤其是晚上,不過在房間裡倒是還好,只有室外有點操蛋。
再加上晚上的時候林木又喝了點,泡泡腳之後暖洋洋的上床發了一會呆就迷糊的睡著了。
不過就在林木剛睡著沒一會,他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敲了敲,在敲了幾下沒動靜之後,輕輕的被推開了。
于飛鴻探頭進來看了看,發現林木睡著了,歪歪腦袋想了一下,推門進來了,手裡還提著一個袋子,過來放在了床頭的桌子上。
放下之後,她轉身就打算出去,不過走了兩步,想了想,又折了回來,看了看床上睡著的林木。
林木睡著的時候是不知不覺睡過去的,倆胳膊還在被子外邊搭著。
于飛鴻想了想,轉身回來,思考了一下,然後彎腰伸手把林木的胳膊拿起來然後塞到了被子裡,又往上拉了拉被子。
等弄好了,她這才伸手把林木床頭的燈給關了,然後輕輕的退了出去。
其實也是,之前這房間是于飛鴻的,老張一腳把門鎖給踹壞了之後,這老闆也一直沒修理,鎖不上,不然的話,恐怕她是進不來的。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林木醒的時候,下意識的想伸個懶腰,不過動彈了一下,睜開眼睛看看,咦,什麼時候自己鑽被窩了,估計是冷的了。
他跟著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把衣服拿過來先披上,先不起床,在這樣的天氣和環境裡,最幸福和美好的地方就是被窩了。
要起床需要勇氣,也需要醞釀一下,他坐了起來發了會呆,正打算起床,結果就看到放在床頭的那個袋子了。
他頓時一愣,難道昨晚有人進來過了?
他奇怪的伸手把那袋子拿過來看了看,開啟袋子一看,發現裡邊是一雙皮手套還有保溫杯。
林木一看就笑了,這姐夫硬是要的,什麼事情都給你考慮的妥妥當當的,下個劇本專門給他寫,沒毛病!
笑了笑之後,他就起身開始穿衣服,然後洗漱,順手把手套揣到了口袋裡,杯子也帶上。
待會吃過早飯就要出去拍戲去了,也不知道到底要去什麼環境裡拍,這保溫杯裝點開水,冷的時候喝兩口暖和暖和,沒毛病。
今個早上就沒那麼麻煩了,林木昨個晚上跟老刁出去買菜的時候就算過了,熬了一大鍋的小米粥,至於包子什麼的是他和老刁昨天回來跟那邊賣早餐的交代過的,早上送過來的。
吃過了早飯,林木把那保溫杯拿了出來倒滿了開水,然後塞到口袋裡,正好看到老張過來了。
他晃了晃手裡的杯子,“哥,謝了啊!”
“嗯?謝啥謝啊!”老張一臉的納悶。
林木以為他只是謙虛呢,也沒在意,笑了笑,‘成,我先去準備了。’
說罷之後,他就到旅館前邊等著準備出發了。
按照婁業的說法,今個要拍的戲份是就是張自立在鍋爐廠那邊上班時候的那些戲,一臉的木然,對於生活麻木,對於別人的嘲笑也麻木,完全灰暗的活著。
林木過來的時候,劇組就在裝東西上車,除了之前的金盃車,又來了一面包車。
三下兩下的收拾停當,婁業一擺手,“上車,走!”
林木也上來坐了上來,好吧,算是坐。
前邊的金盃車拉的全是器材什麼的,也塞了倆人,後邊他們坐的這是個松花江麵包車,典型的小麵包。
可就是這麼大點地方,除了前排倆人,後邊硬生生塞了七個人,乘坐體驗什麼的就不用講了。
得虧,今個是拍主要拍林木的戲,沒于飛鴻啥事,不然的話,那樂子就大了。
……
一路上,林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等到了地方之後,車上的人都迫不及待的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後活動著自己渾身的筋骨。
等大家都緩和了一下之後,婁業拍了拍手,‘好了好了,老刁,你先去宿舍區那邊拿著牌子去招募一下群演,價錢不用開太高。’
“攝影攝影,馬上準備機器和裝置。”
“那個誰,你帶林木去找地方拿衣服換衣服。”
真正開始拍戲的婁業看起來貌似還真的是挺像那麼回事的,整個劇組雖然人不多,但是五臟俱全,馬上就開動了起來了。
帶著林木過來找這鍋爐廠保安科的人來拿衣服的這人,林木看這兩天,這哥們貌似是燈光,還監製司機,不過現在這架勢看樣子還兼職製片,估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