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來。

“你們真的沒開玩笑？在學校招聘？”于飛鴻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林木點點頭，“開什麼玩笑，真的，肖揚我不是一直在用嗎？水準也還不錯啊！”

于飛鴻感慨的點點頭，然後吁了口氣，“儘量就好，別勉強！”

“你們先去我辦公室等我，我去和崔教授講一下。”

林木點點頭，目送她離去，然後這才拉著燕子去她辦公室。

林木問燕子，“我說錯什麼了嗎？”

燕子咳嗽了一聲，“並沒有！”

“呼，那就好！”林木鬆了口氣。

燕子接著道，“不過你沒搞明白現在的人才市場！”

“嗯？”林木眉頭一挑，疑問的看著她，“什麼意思？”

燕子抿了抿嘴，“京城匯聚了兩大藝術類院校，還有北影廠，八一廠，懷柔影視基地，等等等等，這個行業的人……太多了。”

“去南鑼巷你丟一磚頭，砸到十個人，九個人都是幹這個的。”

“所以……你現在來北電招聘，其實是幫了他們。”

“如果你真的打算長期從這裡吸納人手，我估計今年他們的招生應該還會好上不少。”

還有這麼多說法呢，不過林木旋即也想起來了，好像是，從大學習不包分配之後，藝術類院校的確跨了一點，最近這兩年好轉的。

看著林木若有所思的樣子，燕子忍不住又開口道，“我建議待會如果有合適的，你告訴我就行了，悄悄告訴我，我來談。”

“為什麼啊？”林木不解道。

燕子抿抿嘴，“因為我怕你給的條件太高了，開公司僱人和演戲可不一樣，用人你對他好的確是好，但是這個好是需要不斷提高的。”

“我感覺你現在給肖揚的待遇就太好了，該上課上課，有事有活去公司，一個月的薪水都趕上正常的工薪階層了，簡直白拿！”

合著燕子是心疼這個啊，林木笑了笑，“好好好，你談，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