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兼備,自己肯定不能掉鏈子。
在逐一的嘗試了之後,林木愕然的發現在北電學的那一套,被中戲稱之為膚淺甚至是不配被稱為演戲的方法派卻很好用。
為什麼呢,因為方法派講究人和角色分離開來,人和角色是分開的兩個整體,角色在其中而演員遊離其外,什麼都用拿來主義。
比如林木和陳功現在拍的這場戲,這是程龍飾演的父親揭破了武江的陰謀之後,導致武江的陰謀敗北,在他逃亡之際,龍叔追上了武江,然後他覺得武江雖然有錯,但是一是罪不至死,二是有法律來判決他,想要救下他,可武江卻逼迫龍叔鬆開他,然後毅然決然的跳進了鐵軌裡,被迎面而來的火車轟隆隆推平。
按照林木的理解,武江這時候應該是萬念俱灰的,或者說大仇已報了無生趣,這樣的戲份難嗎?不難!
難的是在林木看來,即便是他萬念俱灰,但是在面對火車迎面而來的時候,人的下意識的本能會表現出他的恐懼。
有了恐懼,武江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立體完整。
沒了恐懼,武江就是武江,一個活在戲裡被仇恨支配的角色。
這在一個演員看來,不能完美的詮釋,這是一種遺憾,也是罪過,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表達出這種恐懼。
體驗派拯救不了他,那隻能試試方法派了,甚至是小二當初在冰箱高能那場戲的時候的笨辦法,用外來的刺激來刺激本體做出類似於情緒的狀態。
“第七百三十二場戲,第八鏡,action!”
等他們站位結束,現場確認一切OK,場記拿著場記板登場重重的一敲,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