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已經七兩酒下肚了,人還清醒著呢,就是氣不過,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吐沫,扭頭繼續喝酒。
這一口吐沫可了不得,那邊一個留著披肩長髮的傢伙站了起來。
“孫子,你吐誰呢?”
何兵啪的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怎麼著啊!爺們!”
“您這管天管地還他媽能管著我吐口吐沫了!”
“嘿,孫子,我看你你丫是故意找事是吧!”那披肩發一踢凳子,就打算過來。
何兵這會索性也放的開了,“我還就吐你了,你能怎麼著!”
“拍婆子就拍婆子,還特媽的出來到處講,顯擺你特能是吧!”
那披肩發聽何兵這麼說,操起桌子上的酒瓶就走了過去,看樣子是打算動手。
濮存欣站起來道,“大家都不要著急,好好說話,消消氣,消消氣,我這哥們喝多了,諸位多包涵!給我個面子,今天這頓我請了!”
“滾蛋,丫誰啊!老子沒錢麼,用得著你請!”
披肩發咄咄逼人,根本沒有給濮存欣留一點面子,眼看著就湊過去要動手了。
林木正要說話,江武這時候從外邊進來了,一臉笑容。
“嘿,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老子江武,四九城裡有名有姓數得著,怎麼著?”
“吐口吐沫而已嘛,呸……”
江武和何兵還有濮存欣不同。
何兵瘦得和麻桿一樣,沒什麼威懾力,濮存欣也是文質彬彬的。
可就江武這長相,絡腮鬍,渾身都是肉,壯實的不行,這披肩發站在江武身前這還真的有些不夠看。
披肩發站在那邊猶豫了,不過後邊這三個卻站了起來了。
凳子,酒瓶都已經抄在手裡了,看樣子是打算當場幹一個全武行。
林木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的話這一砸自己還指不定損失多少呢。
他返身進了後廚,把店裡揹著的剁骨刀給提了出來。
“嘿,幾位,我這切著菜呢,怎麼就吵吵起來了!”
大唐幾個人連江武報了名字還要打,自然不會把林木放在眼裡,彷彿根本沒有聽到林木的話一樣,還在往前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