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啊挺胸大膽的做人,沒有啥好怕的……”
水蓮這番話,讓有些自卑外加傲嬌的宋玉娟好像找到了方向一般,以前她總是在暗地裡責怪丟下他們的父母不負責任。不過看看人家這個堂妹,沒爹沒媽的時候人家不也過的好好的嗎?
想通了這一點。有些開心的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過來幫忙。
孟思怡終於是送了一口氣,這個侄女一直就是她心裡一個疙瘩,說重了不行。說輕了她也覺得對不起死去的老三兩口子。
眼睜睜看著這閨女一天天的大起來,她這心裡卻添了病了,幸好這個新認來的侄女解決了她的大難題了。
對二伯母感激的眼神水蓮只是笑笑。“姐。這次我們還帶了一些衣料,等回頭我給你們拿。大家都看看有合適自己的不,趁著年輕都穿點好看的。
嘿嘿。這個是用我外公攢的補票買的,你們到時候可別嫌棄我的眼光哈。”
等吃過飯了,水蓮把帶來的禮物都拿了出來,布料讓幾個孩子自己去選,她則把布票和全國糧票給了孟思怡。
“二伯母,這個是姥爺交代我給你的,他說你帶幾個孩子不容易,別的忙他幫不上,這些東西你們能用的上,對了,這個是棉花票,姥爺說你們家孩子大了,要是結婚啥的也能派上用場。”
孟思怡現在都不知道該咋說了,昨天晚上夫妻倆夜裡還叨咕這倆個孩子來的事呢。
他們倆日子過的也並不容易,你說小叔子的孩子第一次認門,現在也不比從前了,他們手裡是真的拿不出像樣的東西出來。
還尋思要不把家裡孩子穿過的衣服給倆個孩子帶回去,可是現如今看人家這手筆,她感覺這小叔子不是住在山溝溝裡了,好像過的依然是以前家裡還沒倒下的日子。
水蓮好像是知道她的疑問似的,偷偷的跟她說道“這些票是我姥爺的,這些錢是我爸爸上山打獵偷著賣肉得來的。
他說二伯養著三伯家這幾個哥哥姐姐日子過得艱難,我們那邊吃的也不用發愁,有件衣服穿就可以了,可是哥哥姐姐年紀都大了,他怕你這邊犯愁,所以囑咐我們多買一些送過來……”
升米恩鬥米仇,她早就想好了怎麼去編這個話,要不然還以為宋長山給他們家錢了,那老兩口自己都過的艱難,他們倆還靠著他們家贊助呢,別好人做了還讓人背後嘀咕,這可犯不上。
孟思怡這才瞭然的點點頭,小叔子這一手她清楚,手上功夫厲害著呢,能打到野獸也不稀奇,所以對這個能理解他們處境的宋文博心裡多了一份感激。
剛開始她也是被逼無奈的情況下才接受這幾個孩子的,小叔子沒結婚帶孩子不太可能,而且那邊的條件並不好。
老大也是,也就他們家分到這裡屬哥三個分配最好的了,她要是不接受也有些不通情理,現在看大家這麼理解她,之前的委屈似乎也不重要了。
“水蓮,回去跟你爸爸說,二伯母謝謝他哈,有你們帶來這些東西,我這以後的日子就不用犯愁了。
這過年的時候沒給他們買新衣服,哥哥姐姐心裡都不滿意呢,這下好了,這回可給他們補上了,好孩子,還是你們想的周到啊……”
看著跟老爺子胡侃的宋文遠,水蓮覺得這宋家的基因真不錯,二伯這個人別看上了年紀了,可這臉皮跟他們屯子裡相同年紀的人比起來要年輕的多。
而且給人一種勘破的灑脫,說話絕對不像有些人,唯唯諾諾的,在肚子裡打了半天的草稿才開口。
看來自家這個二伯也是個妙人啊,能在落魄的時候還能瀟灑的侃侃而談,看來這個人的心態槓槓的。
“叔,要不你老在我們家多住些日子啊,都離開這麼多年了,這人不親土還親呢。”
鄭富榮搖搖頭“我可不敢在這裡待著,要不然淨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就是躲到山溝溝裡,那個阮精武都能找過來,你說這個人有多難纏,我還是走吧,躲遠了,這傢伙的手也沒那麼長。”
說起阮精武,宋文遠也來了興致了。
“我上次聽人說他到你們那邊犯錯誤了,是真的假的?
按說這個傢伙挺精明的,關鍵的時候不會幹這種傻事吧?”
鄭富榮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唉,都是酒精惹的禍唄,這傢伙是個怕死的人,當時他住的那個招待所被狼給圍了,這傢伙找人陪他順便喝酒,這酒精上腦,外加美人投懷送抱,你說能不出事嗎?
他以為自己是天呢,可惜有人偏就不買這個帳,聽說這事還是下面的公安給捅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