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的版本在文辭上比其他刊本更加精美,這才被某些藏書家所接受。
朱和圻是在諸皇子中唯一一個拿到整套初版初刻書的,欣喜不已。又因為裡面夾了一張父皇親筆畫的一副丹青書籤,題有“開卷有益”四個字,所以這套書和書籤都被朱和圻仔細存好,最終在三百年後作為珍品收入皇家大圖書館。
那副梳著總角的少兒讀書圖,也是朱慈烺一生中唯一的畫作,並無藝術價值可言,只是一個父親給兒子的禮物。
……
張友全被關在大牢的時候,來了許多人,他們並非是來詢問當日案發時候的細節,而是專注於張友全當時的心中所思所想。這些人雖然沒有穿著軍裝,但言談舉止上仍舊能夠看出他們的軍人身份。
這是總訓導部派來的資深訓導官,他們正在精研一門剛剛冒出萌芽的學科:心理學。
為何人會如此想?為何會做出那般行為?其中因素都有哪些?如何因勢利導?
種種這些都有實際目的,那就是更深入瞭解人心,從而在思想上的鞏固陣地。對於訓導官而言,他們的敵人並非手拿刀槍的異族,而是變幻莫測的心魔。
“你當時知道你在幹什麼?”
“你當時可是憤慨惱怒?”
“你手抖麼?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
“我什麼都沒想,我就看到他在我面前與我為敵,不知道為何就想殺了他。”張友全誠懇地回答道:“我沒有憤怒,手也沒抖,我覺得自己像是在戰場上一樣,必須要走這麼一遭,沒法迴避。”
這段誠懇的答覆最終被總訓導部接受,因為犯下重罪的退役士兵並非張友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