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但是這種心理壓力卻讓他們連頭都不敢回地逃命。
當東虜人馬經歷了一番苦鬥奔襲而精疲力竭之後,迎接他們的是北面包抄而來的第二千總部。
……
“還是有人逃出去了。”尤世威失望道。
“逃了十二匹馬,九個人。”蕭陌並不樂意聽到有人在這個時候潑第一營的冷水:“殲敵二百零六,俘虜八人。我營陣歿七十六人,傷六十人,已經在救治了。”
戰損集中在第一營第一千總部,在面對騎兵衝鋒中,靠人體的力量對抗還是十分困難。就算長槍是對抗騎兵的不二兵種,但並不能避免自身的傷亡。事實上,能夠在野戰中有這樣低於敵人的戰損,已經是十分巨大的成就了。
“雖然未克全功,但也是個不錯的開始。”朱慈烺對於能夠摸清東虜的戰鬥力,已經滿足了。而且士兵們都很高興,因為今晚的加餐裡會多一些馬肉。
“殿下,”蕭陌繼續報告道,“現在第二、三部在吳橋收攏難民南遷,儘量保證在東虜後隊趕到時完成堅壁清野之策。”
以德州為圓心,四十里為半徑,所有百姓必須遷離,以免成為東虜的民役。雖然即將要進入第二季的夏收,但是面對滿洲人這樣病毒似的民族,只要留下一個人就是給他們增添了一分力量。兩害相權取其輕,不得不放棄這一季的收穫,乃至於今年的播種。
“要保證宣傳力度,”朱慈烺道:“到底是我大明子民,不要太過粗暴。”
蕭陌點頭稱是。
尤世威看到了陳德,突然想起他手下還有一支勞工營,道:“殿下,如果人手不足,是否可以調派勞工營去輔兵?百姓看到人多,自然畏懼,也就不會做傻事了。”
朱慈烺望向陳德:“能做到麼?”
“當木頭人?”陳德不屑道:“殿下,我部完全可以完成命令!如果派工兵營的話……”
“工兵營還要留下完成城防。”朱慈烺搖頭道:“挑選可靠的勞工,前往幫助維持秩序。城防工程不能鬆懈。”
陳德行禮遵命。
朱慈烺的目光在眾將校身上滑過,落在一個生面孔上。那人掛著中校軍銜,但從年齡上看卻是有些偏大,不像是東宮侍衛營出身。
“你是火器司的?”朱慈烺問道。
那中校站了出來,行禮如儀,朗聲答道:“卑職火器司紅夷炮教導部中校參謀龍福才,參見殿下。”
“你不是老侍衛營出身吧?”
“回殿下,卑職祖籍江西,戍籍登州,崇禎六年被逆賊孔有德裹脅渡海,今年三月浮海逃回為沈督所救。”龍福才道。
“那怎麼會去了火器司?”朱慈烺有些意外。火器司的人員編制是卡得最緊的,而且是十人團重點任務區域,怎麼會讓一個才從東虜那邊逃回來的人擔任如此高的崗位?更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沒有特別印象,可見武長春給出的升職授銜報告裡,並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卑職曾跟隨公沙的西勞學習炮術,在烏真超哈為炮手,後來又歸於正白旗漢軍。”龍福才似乎知道了朱慈烺要問什麼。從他上岸以後,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人透過各種各樣的問題來挖掘他的過往,似乎對他格外好奇。
“東虜能過下去麼?”
會打炮的人,哪怕在東宮也是緊缺人才,何況他還是老炮手。
“卑職的老婆孩子死了,卑職不想再呆在那兒給東虜賣命。”龍福才說著,眼中閃出一點水光。
朱慈烺點了點頭,換了話題:“肖土庚怎麼沒來?”
“肖把總要親自押送新炮,恐怕是路上耽擱了。”龍福才應道。
朱慈烺又望向尤世威,如果參謀長沒有什麼特別的建議,這次的軍議可以告一段落了。
“報~”令兵拖長了音出現在門口:“殿下!有人自稱天使,說是來傳旨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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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三 洪爐照破夜沉沉(十二)
“朕還是這大明的皇帝!朕要去哪兒難道都做不了主麼!”崇禎怒氣沖天,以至於在後院的周後都聽不下去了。
七月十日,大明皇帝的聖駕到了泰安州,入住泰山腳下的東宮別館之後,再也不肯南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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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到了青石關,崇禎就有些不對勁,試探性地提出想去德州。負責接手保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