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感覺，現在的她只求一個痛快的死。被凌風雁瘋狂佔有的她在眾人面前慾火焚身，忘形地動作著，這叫她如何忍受？亦妍和婷姍都在媚藥的藥效退去後羞憤自殺，就在她的眼前，那種回憶的確是惡魔的耳語。

“公孫掌門還好嗎？”進入大車的是洪林。凌雲正駕著車，而翔雲在車伕的位子上，靈銳的眼神看顧著四周，以防魔教劫人。他們雖然把存活的女弟子們救了出來，但沒有一個願意和他們迴天龍山的，所有的人不是自殺就是一去不回，不知何往。

“怎麼會好？”公孫玉悽然一笑。凌風雁雖然盡力蹂躪著她，看她臉上嬌美的容顏悲哀扭曲的樣子，但一直沒有傷她的臉，身上倒是除了前後兩張被戳傷的小口外，遍體鱗傷，每個地方都不放過，慘得叫人說不出話來形容。

“她們呢？”“令高足┅┅全都脫離苦海了。”洪林只能這樣說，對天山玉女劍這些受苦的女弟子來說，只有死是她們想要的歸宿，連凌雲的口才都救不了她們的輕生之念。“是嗎？只有我還不成器的活著。”

“掌門別這麼說，您還得重振玉龍玉女門，您所有的高足也都等著您為她們復仇。”“算了吧！”公孫玉閉上眼，讓洪林輕輕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凌風雁這樣玩弄我，公孫玉早就想死了，現在只是想拖到見到紫雲子這老友一面而已。我自己知道，凌風雁這樣的折磨早壞了我全身的筋脈，你是為我淨身、上藥的人，應該也清楚我的情況。告訴我，公孫玉還剩幾天？”

“最多七天，最少┅┅四天。”洪林咬著唇，他早知會被問這種讓他不好回答的問題。為什麼老是分配他說這樣可怕的訊息？“是嗎？那就夠了。我知道你和美妍的事，”不管洪林悲傷中混著驚訝的神情，公孫玉輕抬玉手，洪林把它捧在手裡，讓這瀕死的女子輕撫自己的臉：“因為美妍打胎的藥是我弄的。我知道外面聽不到，放心。今晚到我房裡來，我有話說。”

大車到了天龍山下的小市集，眾人在客棧中休息，順便照公孫玉的意思，把帶出來玉龍玉女劍三十多女徒的屍體全埋了，她並不想帶她們上天龍去。

“你師兄呢？”“他們挖墳也是累得很了，現在大概都睡了吧？”“我知道了你和美妍的秘密，你想不想殺我？”公孫玉在洪林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背靠著枕頭，讓被褥蓋在赤著的身上，頑皮地對著洪林笑著。從被救下來為止，她就一直拒絕洪林等人為她著衣的好意，她既是赤裸裸地毀在凌風雁的手上，在報仇前也要赤裸裸地入土，等到凌風雁授首後再為她燒化冥衣吧！她這樣吩咐著，三人也只有照做的份。否則我可能會洩露出去哦！

“美姐都敢說了，我又有什麼辦法？”洪林苦笑：“何況我也殺不下手。”“果然是讓美妍看得上眼的人，”公孫玉招招手，著洪林在她的身邊坐下：“美妍雖是失身給你，不太情願，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投降，公孫玉現在也知道她的想法了。叫我玉姐吧！玉龍玉女劍既滅，我這不成才的掌門也沒了。”

“玉姐在想什麼？”“玉姐啊！”公孫玉輕柔無力的纖手輕輕搭著洪林的手：“玉姐知道你並不是不偷腥的貓兒，從你為我淨身時，忍不住逗你玉姐的時候就知道了。”

“對不起，玉姐，”洪林吐吐舌：“洪林一向不是能忍受誘惑的柳下惠。玉姐雖然受傷，可是┅┅可是身體還是誘人的很，讓洪林難以自持，所以┅┅所以才┅┅”

“我知道。”公孫玉帶著他的手撫上她的臉：“你能┅┅你能幫玉姐一個忙嗎？不是太讓你難為的事。”“任玉姐吩附。”洪林的手脫離了公孫玉的控制，輕按入公孫玉的發內，感覺那柔軟髮絲的舒適觸感。公孫玉很舒服似的讓洪林按摩著頭頂，眼睛都閉了起來。洪林驚覺到公孫玉原來蒼白而沒半絲血色的臉上浮起了兩頰嫣紅，顯得秀麗無倫。

“如果你在為玉姐淨身的時候，不只止於輕薄玉姐，就順水推舟佔了玉姐的身子，現在玉姐也不會這麼難堪了。”公孫玉嫩頰貼上了洪林的手：“那凌風雁聲聲說玉姐只是他獨有的，就算把我關在房裡，任意用皮鞭、燭油來整玉姐時，也沒有讓玉姐被其他人佔有過，還猛說玉姐不會在其他人身上嚐到比他更好的滋味。玉姐寧可讓他氣死，也不要讓他笑得那麼開心。洪林啊！或許你會嫌姐姐淫蕩，但她現在只想讓你好好地佔有她一次，至少讓她有著在陰間嘲笑凌風雁的資格。”

“洪林不敢。”洪林低下頭來，輕啜著她的耳珠，小小聲的說：“玉姐受傷太重，一旦進入熾烈的雲雨之境，很容易因脈絡碎裂而當場身亡，洪林不能也不敢冒這個險，至少還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