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緩地走著,好不容易等到李雲龍抬起頭來,不由得泛起喜色,指著遠方的山頭,對著水潔芸像小孩子般地喊著,“就是那兒!就是那兒!潔芸你看,我們終於到了這裡了。”“可不是嗎?”嘴上微微一笑,水潔芸的注意力卻不在遠方山上,全放在身邊的他身上。
當真是好不容易啊!水潔芸想著。從那日離開崖底之後,李雲龍就沒真的開心過,連在水潔芸前面也只是強顏歡笑,畢竟水潔芸知道李雲龍身為世子要在這個亂世真正他的大事,如果和她困在那裡的話什麼也做不了。而水潔芸呢?一路上她費盡心力,卻也沒辦法將他心底的難受解去,讓李雲龍笑開來,只能一點一點、抽絲剝繭地,將他心頭的憂鬱和難受一點點拂去,還他自由。
這體貼嬌妻一路上的努力,李雲龍都看在心裡,他知道有些事情可以看穿卻無法跳脫。畢竟這個世界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幸好當日水潔芸繞了一圈,雖沒有發現任何路可以進去,卻找著了眾人原先留在洞外,未及帶走的包袱。裡頭的衣裳受了幾天的風吹雨打,雖已破落的不成樣子,有些還生了黴,但裡頭的隨身銀兩可還好端端的,省吃儉用之下,還夠給付水潔芸和李雲龍下山打理身上衣裳,以及他們的路費,一路上至少不必餐風露宿,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