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無法阻止外界的人降臨,反而會使得天恩大陸完全失去保護,異位面強者能夠隨意降臨此地!”
“哦?”聽了對方的話,鄭南將信將疑。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說起來,對方的話也不無道理,以常理來說,聖壇作為大陣的陣眼,一旦被毀,後果自然是大陣失效。不過鄭南也想到了其中的疑點,尤其是對方身為凌霄閣的人,竟然如此“設身處地”的為自己著想,實在是奇怪了點。鄭南不由得問道:
“既然毀掉聖壇便可以破掉大陣,讓你們的人隨意降臨,那你們為何不提早毀掉聖壇?你們凌霄閣和天鬥宮的人,可不是第一次來天恩了。”
“請大人聽我解釋。我們的確不是第一次來天恩大陸,不過能夠有機會毀掉聖壇,這次卻是第一次。實不相瞞,我們這一批人先一步降臨,最大的任務便是毀掉聖壇,為後續大部隊鋪好路!只不過我們在毀掉青雲閣聖壇時,卻被大人您阻撓了。”
“哼,胡謅八扯!何以之前你們都無法毀掉聖壇,偏偏這次可以?分明是你胡說八道!”
“撲通……”
一看到鄭南發怒,對方頓時就跪在了地上,他慌里慌張的求饒道:“冤枉啊大人,我真的沒說謊,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哼,那你作何解釋?”
“解釋……我、我馬上解釋!”那凌霄閣強者兩股戰戰,緊張的說著,怕死怕到了極點。一看他這副樣子,鄭南就打心裡鄙夷。
一邊說著要解釋,那廝卻不住的冒冷汗,要哭的心都有了。他有些為難的說:“我也想解釋清楚,可是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們來時,只是聽神座們說,天恩大陣已經有所鬆動,所以讓我們全力攻擊十大陣眼,而且還向我們傳授了破陣法門,以幫助我們儘快破開陣眼。神座們還說,只要我們能夠將十大陣眼毀掉,就是大功一件……”
“嗯。”
鄭南聞言,輕輕嗯了一聲,再次陷入了思考。
見鄭南這副模樣,對方也神情緊張的盯著鄭南,像等待著判刑的囚犯一般,等候鄭南的發落。現在的情況,他只有祈禱鄭南相信自己的話,那樣也許還能保住一條小命,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良久,鄭南終於理清了思緒,點了點頭:“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師父,他可是凌霄閣的人,他的話……”吳曉見鄭南相信了對方,不由得頗有些意外,畢竟對方的身份乃是敵人,而他所說的話,又事關重大。
不過鄭南卻是輕輕一笑,說道:“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從陣法的角度來講,據我所知,所有的陣法都是有陣眼的,而陣眼被毀掉的後果也都只有一個,那便是陣法被破。而每一個陣法,也都有其承受限度,他說天恩大陣有所鬆動,必然是經過之前數次的天鬥凌霄之亂,大陣快要達到承受限度了。另外,你看這個慫貨如此怕死,他敢對我說謊麼?”
鄭南將自己的判斷依據說出來,說到“這個慫貨”的時候,還看了那凌霄閣強者一眼。第一時間更新不過凌霄閣強者的回應,卻是諂媚的笑,似乎在感謝鄭南賜予他的稱呼一般。
聽了鄭南的話,吳曉也不由得點頭:“師父說的是,如此想來,也的確合情合理。”
“嗯,其實不僅如此,判斷出聖壇陣眼已經鬆動,還有其他的一些佐證。”鄭南接著道出自己的想法。
“例如前些日子裡,各大聖壇紛紛出現神位傳承,便可以用此來解釋:既然聖壇內有傳承存在,那為何這些傳承存在了那麼久,之前的數千年卻沒有人發現?原因就是聖壇封印一直很牢固,所以其中的傳承也被封藏了;而隨著封印的鬆動,各大傳承才悄然出現。”
吳曉聽著這些,心中唯有歎服。
鄭南的這些分析,將一些原本並不相關的事情聯絡在了一起。而這些事情看似毫不相干,卻能夠彼此印證,證實了十大聖壇的封印力量,的確如那凌霄閣強者所言,已經鬆動了。
“師父果然智謀過人,曉兒受教了。”吳曉由衷的對鄭南一個躬身,佩服的無以復加。
鄭南只是一笑置之,心中卻想得更多。
他暗歎真的好險——之前他與魔祖、袁泰坦定計之時,還準備著先一步毀掉聖壇,以此阻止異界強者降臨,殊不知險些助紂為虐,釀成大錯!
如今,他們的主要戰略也不再是破壞聖壇,而是恰恰相反——要保護聖壇!雖然封印解開、異界神境強者降臨是早晚的事情,但只要這個日子能晚一天,便是對天恩大陸大大的利好。
鄭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