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嗎?”我望著他,我想我們是同一類人,我們心意相通,相信他已經理解。
終於,張超走了,好在他已經到了實習階段,可以拿畢業證了。我退掉房子,搬回去和父母一起住。看到發胖的父親變得瘦削起來,突然間想落淚。晚上,我做了幾樣菜,一家人圍在桌旁吃飯。
“沒想到,咱們的寶貝女兒出去住了一段時間,回來居然會做菜了!”媽媽的笑很甜。爸爸沒有出聲,夾著盤裡的菜一個勁兒地吃。心像是被一層薄膜包裹,癢癢的,透不住氣來。我想我是明白什麼是愛,而那個讓我懂得什麼才是愛的男人卻走了。
三個月之後,收到張超寄來的一封信,他說——
遊雪,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以為我不可能再喜歡上別的女孩,可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笑容整個心都醉了,像一朵雲,在天空流浪的雲朵。
新的生活很沉悶,不過心裡有種踏實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開始有種憧憬,在某個角落裡,有一個女子能為我有所堅持。最後,祝你一切都好!
用清淚洗乾淨內心的汙垢,點燃一根火柴,喚醒一些溫暖,在紙張燃成灰燼的片刻。但是我不後悔,留在心底的回憶也是某種幸福。能愛,懂得愛,就是一種經歷。
也許有一天,我要去流浪的時候,會再去找張超,因為是他讓我重新明白了什麼是愛,是他的複雜經歷,使我懂得了生活。
。。
我的野蠻室友(1)
(文/何士偉)
現在我總算知道了為什麼她上午的微笑裡總讓人覺得好像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詭秘意味了,小丫頭果然不好對付。
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兒,當即很不給面子地挑明瞭一切:“我要跟你鄭重宣告:第一,我跟你根本就不熟,以後不要隨便說什麼我主外你主內的,搞得像小兩口似的,請注意一下科學用語;第二,我雖然答應租房子給你,但是並沒有答應要做什麼體力活。以後咱們一定要界限分明,不要把兩個人的事情隨便地攪和在一起……”
花兒謝了,有再開的時候;燕子去了,真的有再來的時候嗎?沒有人能夠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
燕子輕盈美麗,是一個聰明的女孩,我一直這樣認為。她和我住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夏天,現在已經到了又一季的春天了。當我遙望正南方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會想起燕子,春天到了,燕子卻再也沒有回來……可是關於燕子的那些記憶卻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腦海裡。
記得燕子第一次來的時候是扎著辮子的,那天我正在聽歌,忽然門外有人敲門,來人就是燕子。
看見她的時候,我的大腦裡亂了三秒:“你好,請問你找誰?”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陌生的女孩,高高的個頭,俊俏的眉眼,一張圓圓的卻不乏稚氣的臉,透露出青春的氣息。看來是同齡人,最多不過二十歲。
“難道你就這樣對待客人?也不請人家進去坐坐嗎?”她直視著我的眼睛,目光堅定而不容置疑。
“啊,對不起,請進請進吧!”我一向是對美女來者不拒的,何況是送上門來的。“對了,我好像不認識你吧?”我的心裡有點小小的納悶。
“是的,我是來租房子的!”她的眼睛已經開始在房間裡四處搜尋了,“採光還不錯,就是廚房和客廳小了點,唉,浴室在哪兒呢?”她忽然轉身問我。
順著我手指的方向,她終於發現了衛生間。我心想:這位美女大概是來幫男朋友租房子的吧!我這套房子就在我所就讀的大學附近,大學裡那麼多學生都想出來租房子,我還擔心租不出去嗎?
“那我怎麼洗澡啊?真不方便!”她自言自語地小聲說。
“不會吧!你自己租住嗎?”我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女孩,要知道這套房子已經寫明瞭只出租一間臥室,另一間我還要自己住的。我是男人哪!有沒有搞錯?男女同居,難道她不擔心出事嗎?
“有什麼不對的,難道我不能租嗎?”她用一雙固執的眼睛反問著我。
“哦,對不起,你可能誤會了吧?這套房子我只出租一半,另外一間臥室我自個兒還要住,我們倆不可能住一起吧?”我耐心地解釋著。
“沒想到你這個人看起來挺帥氣的,其實是那麼保守啊?男女合租不行嗎?女的可以幫忙做家務,男的可以幫忙幹體力活,正好資源互補嘛!”她像哲學大師一樣向我諄諄訓導,“你應該放開思路啦。”
“那不就等於男女同居了嘛?我得好好考慮考慮。”
“你還要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