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斟壺做酒保。
酒已經溫過,才一倒出來,便覺醇香撲鼻。
薛蟠穿了半日溼衣裳,雖然才在熱水裡泡了一泡,到底心底還覺得冷氣。乍一聞到酒味兒,喉結忍不住動了動。
“坐下罷。”徒鳳羽溫聲道,“伺候的人有的是,還用你來動手?”
薛蟠依言坐下。因有徒鳳翎在座,便帶了幾分拘謹,一頓飯吃的彆彆扭扭。
待要告辭時候,徒鳳羽一指門口,“你瞧瞧,能走得了麼?”
徒鳳翎忽然“咯”的一聲輕笑。從他來了金陵頭一天起,便聽了眼線說哥哥在這裡對薛家的當家人不一般。原本以為是個什麼樣兒的人物,待得見了,險些要懷疑自己與他徒鳳羽是不是親兄弟了。怎麼眼光差了這麼多?
當然,薛蟠絕不是粗俗難看。相反,這小孩兒圓圓團團一張臉,肉皮兒好的能掐出水來。又是濃眉大眼的,看著就喜氣。可是,這要是喜歡男風,不是應該找那些纖細秀美的少年,就如同那個名滿京師的福慶班臺柱瑤官兒一般?
他也不是沒疑心過別的,不過看著薛蟠傻呆呆的樣子,還真沒覺得能讓他狡猾如狐狸一般的哥哥虛與委蛇應付。或許,那就是他哥哥口味不同罷?
起身撣了撣衣角兒,“這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