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問道。
“哪裡啊!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陳晨有些結巴了。
“在這個世界上,跟我最親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不要想多了,定親會讓女人名節受損麼,我怎麼沒覺得?”靈詩萱開口說道。
“如果正常的是不會的,但是如果詩萱你將來想嫁人的話,你定過一次親人家會說閒話。”陳晨開口說道。
“呵呵,沒想過這個問題,你也不用想,休息一下狀態好一點再閉關修煉,有事就到閣樓去找我。”靈詩萱對著陳晨說道“我知道了。”陳晨點點頭。
靈詩萱走了,陳晨也回到了大堂喝茶了。
“今天剛回來你不要修煉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拜訪宗門前輩呢。”靈詩萱對著陳晨說道。
“那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陳晨點點頭上樓了。
修為不能前進,陳晨直接休息睡覺了。
休息了一夜,陳晨來到了後院。
“你有事情要說?”靈詩萱看著陳晨欲言又止的樣子開口問道。
“嗯,我要去拜見宗門前輩,你也是我未婚妻……”陳晨話說了一半不說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陪你去。有事你就說,還扭扭捏捏的。”靈詩萱看了陳晨一眼說道。
帶著靈詩萱和其他幾女,陳晨一行人來到了烈焰殿。
“見過上官宗主,見過師尊,這次弟子定親沒有請前輩們前去,是弟子的不對,主要是母親臨時決定的。”陳晨欠身說道。
“沒什麼的,師尊也不是亂挑理的人,上官副宗主也不會介意的。”君若開口說道。
“那現在我們給師尊獻茶。”陳晨開口說道。
“不用了,哪有那麼多事,大家都坐吧!”看到弟子定下了這麼多優秀美麗的女子,做為師尊君若十分的高興。
“等一下,你們站到一邊來客人了,來者不善。”上官飛雪看著門外說道。
這時候元天帶著長老院的一群人進來了。
“上官副宗主。”元天對著上官飛雪拱拱手。
“大長老來了,大家都坐!”上官飛雪對著長老院的一行人拱拱手。
“好說,君監察、陳監察都在這樣也好。”元天坐下說道。
“是在呢。”陳鼎嘯看了元天一眼。
“是這樣的,本座奉宗主令,來到處理陳監察和燕長老迫害海長老家人一事。”元天開口說道。
“大長老這話沒有什麼根據吧?”上官飛雪說道。
“當然有根據,而且事實確鑿,海里心是燕長老和陳監察下令處死的吧?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另外參與者就是陳晨了,本座來是要將人帶走。”元天開口說道。
“大長老如果是來做客的那麼烈焰殿歡迎,如果是其它事,烈焰堂的事本座會處理。”上官飛雪看出來這元天是來找事的。
“上官副宗主你這話就不對了,本座是奉命處理此事,難道這裡不是焚天宗?”元天開口說道。
“當然是,不過這件事本座會處理,就不勞煩大長老了。”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宗主讓本座調查此事,那麼本座就要處理,上官副宗主還不是要阻攔了,有什麼事上官副宗主可以跟宗主去說,現在本座宣佈取消燕飛長老的資格,取消陳監察長老的資格和監察身份,你們與陳晨跟本座回宗門。”元天開口說道。
“這個長老本座也想繼續做,不幹就是,跟你回宗門也不是不行,拿出宗主的令牌。”燕飛開口說道。
“本做也不稀罕長老院的什麼長老,不做就不做,回不回宗門呢,不是你元天說的算的。”陳鼎嘯不屑的看了元天一眼。
“你們大膽!”元天的臉色變了。
“你今天才知道們大膽麼?”燕飛慢悠悠喝完茶看了元天一眼。
“行了,長老院的事本座不管,現在大長老將他們逐出長老院,那麼他們跟長老院就沒關係了,陳晨麼?他是烈焰殿的少主,你說你能帶走麼?”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本座受宗主號令來辦此事,上官副宗主你是要橫加阻攔了?”元天將袁紫衣的名頭再次抬了出來。
“你哪裡那麼多廢話?師尊跟你說的很明白了,做客你就喝茶,不是喝茶的你就滾蛋。”石頭一直沒說話,現在說話直接就是罵人。
“你好大的膽子,跟本座這麼說話,你是目無尊長,本座要治你以下犯上之罪。”元天站起篩著石頭的手顫抖著。
“夠了,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