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韻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但話語說不下去了,她知道眼前的靈詩萱不好惹,一旦惹火了,自己想說話都做不到。
“青竹阿姨,給她安排一個靠邊的位置,海小姐喜歡清靜。”靈詩萱對著青竹點點頭。
“謹遵太子妃口諭,海小姐這邊請。”青竹對靈詩萱是極為喜歡和尊重的,去年靈詩萱來的時候,青竹對靈詩萱的印象就好。
熱鬧到下午才結束,應該說一部分人走了,喜歡熱鬧的還在喝酒聊天。
陳晨有些暈乎乎的被紫薇扶回了了東陽殿。
“雖然沒被喝倒,但這酒量不怎麼樣。”看著靠在椅子上陳晨,燕月寒撇撇嘴。
“他喝了很多好吧!”紫薇有些不滿意燕月寒的話了。
“哎呀,你們還沒正式成親呢,就開始護著了,怎麼我這個師姐還不能說兩句了。”燕月寒開口說道。
“那到沒那個意思,只是實話實說,有人說你未婚夫,想必你也不願意。”紫薇開口說道。
“陳晨你怎麼樣?”寧琪兒給陳晨倒了一杯水。
“沒事,呂叔叔他們太能喝了,今天還存心灌我。”陳晨搖搖頭。
“今天是你的喜慶日子,他們是高興。”靈詩萱開口說道。
“雲裡霧裡的就定親了。”陳晨搖搖頭。
“你不願意?”寧琪兒伸手抓住了陳晨的耳朵。
“啊!願意,願意!一萬個願意,快鬆開啊!”被寧琪兒一抓,陳晨酒就醒了大半。
“願意就行!”寧琪兒鬆開了手。
“琪姐,你還真是有辦法。”紫薇笑著說道。
“當然,以前不管他,結果一屁股風流債,以後得看住了。”寧琪兒笑著說道。
“有些事是命運,不是陳晨故意招惹的。”靈詩萱開口說話了。
就在大家想繼續跟陳晨說話的時候,陳晨已經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
沒有辦法的幾女將陳晨送到了寢室,然後會各自的樓閣睡覺了。
陳鼎嘯和陳老夫人兩人呆在賓客樓。
“看到晨兒定下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真開心,另外今天來那個喝酒的女孩子和燕月寒公主對陳晨也都有意思。”陳老夫人開口說道。
“那不是我們能操心的,這些女子的來頭一個比一個大,靈奇的悲劇不會在他身上重演了。”陳鼎嘯開口說道。
“王爺,你說晨兒的這幾個未婚妻來頭都很大?”陳老夫人開口問道。
“是的,寧琪兒是焚天宗的令主,身份地位跟我差不多,紫薇是升龍道的殿主,現在跟了晨兒以後不好說了,要不然將來絕對是升龍道的高層,來頭最大的是那個靈詩萱,這風靈大陸就沒有人能招惹她。”陳鼎嘯對著夫人說道。
“這是好事,雖然她們的來頭大,但沒有什麼架子,會晨兒相處很好的。”陳老夫人說道。
“夫人,你應該修煉的,沒帶你進入修理者的行列,是我最錯誤的決定。”陳鼎嘯開口說道。
“這沒什麼的。”陳老夫人笑著說道。
“今天晚上就將生命之水服用了,那是可以延年益壽的。”陳鼎嘯開口說道。
“嗯。”陳老夫人點點頭。
陳皇后帶著青竹和侍衛來到了海韻居住的樓閣。
“見過皇后娘娘。”見到陳皇后過來,海韻站起身見禮。
“坐下,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一些事情。”陳皇后坐下後說道。
“皇后娘娘可是查證到什麼了?”海韻坐下了問道。
“沒,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說陳家和海家的恩怨。”陳皇后開口說道。
“皇后娘娘請講。”海韻的臉色變了變。
“最早你父親和陳晨的父親在飛羽軍共事,有著手足之情,要不然也不會有定下親事這一說,但最後你父親不顧手足陷害陳晨父親,這說應該麼?”陳皇后開口問道。
“不應該。”海韻攥拳回答著。
“時隔十幾年,本宮寫信詢問親事,實際上如果不是陳晨優秀,本宮不會厚著臉皮寫信的,你海家拒絕不說,還派人來殺我們,你覺得這應該麼?”陳皇后今天是跟海韻講道理的。
“不應該!”陳皇后的話,海韻就無法反駁。
“你來做什麼,你我都心知肚明,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上一輩子的事和你無關,你想復仇我們陳家會接著,但現在你這樣只會讓自己身敗名裂,什麼也得不到。”陳皇后開口說道。
“皇后是不認這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