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說道。
“大家都坐。”**坐下了說道。
片刻之後下人就將酒菜都上來。
**開啟了酒罈,給陳晨幾人倒上了,然後給自己倒上了一碗,“這酒真香。”
“何將軍嚐嚐。”陳晨笑著說道。
**點點頭直接喝掉了一碗,“好酒,來大家一起喝,菜就比較隨意了,這個肘子,公主、冠武侯你們嚐嚐,是本將軍最喜歡吃的了,以前打仗的時候一罈酒、一個肘子,是本將最大的嚮往。”**拿著餐刀將肘子切了一下。
幾人隨意的喝酒聊天,幾碗酒下肚**放下了酒碗,“冠武侯,本將軍真希望你能到虎賁軍來,做哪些只知道扯皮的文官沒意思。”
“何將軍,我有一個心結。”陳晨看了左右一樣說道。
“冠軍侯放心,他們雖然隨從,但跟我最短的也十年以上,都是戰場受傷了沒有親人的老兵。”**明白陳晨有重要話說,看了左右一眼說道。
陳晨和燕月寒站起身,對著左右的隨從欠欠身,因為他們的得到了陳晨的尊敬。
“謝謝!”**站起身對著陳晨拱拱手。
“我想說的是軍人為國、為民拋頭顱灑熱血,應該得到尊重,可鎮北軍神呢?”陳晨將話說到了正題。
**的臉色變了,他拿起酒罈子,給自己酒碗倒滿,直接喝完,然後又倒了一碗連續幹了兩碗。
“一直以來,這個問題是個禁忌,是雲海帝國軍人心中的悲痛,現在二皇子監國這件事可以談談。”**開口說道。
“我想問將軍,你相信鎮北軍神叛國通敵麼?”陳晨開口問道。
“哈哈!這個問題只要是帝國軍人都不信,陳將軍是一代軍人的信仰,也是我**最為尊重之人,如果他真叛國我**願意將腦袋拿下來當酒壺。”**的情緒有些激動。
“我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既然做了帝國的冠軍侯,那麼就要做點有意義的事。”陳晨開口說道。
“冠軍侯,本將軍代陳將軍謝謝你。”**端起酒碗一乾而盡。
“如果鎮北軍神是冤屈的,我們應該還他一個真相。”陳晨開口說道。
“這件事冠軍侯還是不要管了,影響會很大,要不然鐵血王爺不會不調查的。”**開口說道。
“事情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不管別人怎麼看,影響有多大,我都會去調查,哪怕是不做這個冠軍侯我也會調查到底。”陳晨沉聲說道。
“冠軍侯你真要去調查這個事?你可要知道當年他們能將鎮北軍神拉下來,今天也能將你按倒。”**開口說道。
“我不怕,實話實說今天來找何將軍,就是想得到何將軍的幫助,何將軍既然有顧慮,就當我陳晨沒來過。”陳晨站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站起身攔住了陳晨。
“何將軍你這是?”陳晨扭頭看著**問道。
“沒有為將軍洗雪冤屈,不是因為我怕了,是我知道弄不過人家,現在冠軍侯要調查那就算我一個,倒黴了一起倒黴就是。”**開口說道。
“謝謝!”陳晨這兩個字是從心而發。
“坐下咱們慢慢說,可以說這件事的主謀是海無敵海王爺和太子。”說到太子兩個字**的雙眼看著燕月寒。
“將軍放心,我是支援冠軍侯調查的,別說是太子就是父皇錯了,我也敢當面問問。”燕月寒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將軍請細細說。”陳晨知道**肯幫忙事情就簡單多了。
“當年告發將軍的人是現在的軍機大臣海里心,證據是他拿出來的,他說他截獲的一封將軍發給冰藍帝國叛國文書。”**開口說道。
“文書上有鎮北軍神的虎符印信麼?”燕月寒開口問道。
“有,因為有這個,將軍無法解釋清楚,甘願被擒問罪,問題的關鍵是本將軍後來在海里心的府邸前見到過當年幫將軍管理文書勤務兵。”**開口說道。
“這麼說來,那麼叛國文書上的虎符印信是那個勤務兵搞的?”燕月寒明白了問題的關鍵。
“這個很可疑,將軍的虎符印信是隨身帶的,能接觸到的只有勤務兵。”**開口說道。
“鎮北軍神被押回帝都,沒有調查就審判了?”陳晨開口問道。
“當年飛羽軍將領都回到了帝都,但太子不聽我們的解釋,更是用禁衛軍將飛羽軍的將領全部看管,甚至暗中已經控制了飛羽軍將領的家眷,冰藍帝國馬上就兵敗,將軍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