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跟在陳晨的後邊。
“燕師姐請放心,我陳晨雖然在乎臉面,但關係到燕師姐名節的時候會站出來的。”陳晨轉身說道。
“你是不是很生氣?”燕月寒看出來了陳晨現在心裡有火。
“是,但不是生燕師姐的氣。”陳晨開口說道。
“去楓林院好麼?我有話要說。”燕月寒開口說道。
“不合適,剛才已經出那樣的事情了,燕師姐過去不合適。”現在陳晨要避嫌了。
“我願意行不行?”燕月寒皺眉說了一句就朝著前邊走了。
因為跟陳晨在一起,南離園的哨崗就沒詢問,再說了燕月寒也是經常過來的。
進入南離園,燕月寒在前直接來到了楓林院。
進入楓林院,燕月寒找個位置就坐下了。
“有什麼事,師姐儘管說。”陳晨坐下了問道。
“是不是因為你生氣,我來了連水都沒得喝?”燕月寒有些生氣的說道。
“不是,你等我。”陳晨直接去大堂去泡茶了。
片刻陳晨端著一壺茶回來了。
“我知道你不高興,可我也沒讓你承擔什麼,也沒讓你澄清,你就氣鼓鼓的離開。”燕月寒開口說道。
“這件事我有責任,當然要扛著。”陳晨給燕月寒倒了一杯茶,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口喝下去了。
“別生氣了,執法不可能亂說,如果出了風言風語一定是那兩個弟子說的,他們不怕你我找他們麻煩?有時候你真是笨蛋。”燕月寒開口說道。
“可如果真出問題,我總不能讓師姐名譽受損。”陳晨低聲說道。
“你一旦出來澄清,那我們的朋友可能就沒的做了,我寧可名譽受都莫須有的玷汙,也不願意失去你這個朋友。”燕月寒說完站起身就離開了,她過來要說的也就是這句話。
燕月寒走了,陳晨心裡卻不太舒服,自己一甩袖子扔個臉色走了,到最後還得人家過來。
就在陳晨這邊思考的時候,三個老者來到了弒神堂,他們服飾上都有著三朵金色的火焰。
幾人直接來到了中央區大殿,大殿內的上官飛雪、君若和江上月看的直皺眉頭,都不明白這些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上官副宗主別來無恙。”為首的老者拱拱手說道。
“朱長老、於長老、王長老,你們怎麼過來了?”上官飛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幾人坐下了。
“過來看看上官副宗主還有君長老,另外處理一點小事。”臉上滿是肥肉的朱長老說道。
“呵呵,朱長老客氣了。”上官飛雪搖搖頭,他知道一次性來了幾位長老,一定是有大事。
“君長老這麼久沒回去,本座甚是想念啊。”朱長老對著君若點點頭。
“想念本座做什麼?本座才懶得看你們的棺材臉。”君若直接扔出一句不客氣的話。
“哈哈,君長老還是那麼霸氣,不過養精蓄銳才是王道。”朱長老是保守派,所以不想跟升龍道以及其他聖地去爭,老是主張養精蓄銳。
“不知道什麼事情值得幾位長老一起出馬。”江上月開口問道。
長老的身份和地位要比上官飛雪低,但跟江上月相當。
“弒神堂是不是有一位叫陳晨的弟子?”朱長老開口問道。
“是,怎麼了?”上官飛雪皺眉說道。
“是這樣的,有人給大長老寫信說他的**特殊,值得借鑑,大長老派我們過來領人。”朱長老對著上官飛雪拱拱手。
“哈哈,真有意思,**特殊跟長老會有什麼關係,那是本座的弟子,你們說來提人就提人?”聽了朱長老的話,君若直接火了。
“君長老,這是長老會的意思,你也是長老會的一員,也要為長老會考慮。”另外一個於長老開口了。
“這件事不可能,**特殊怎麼了?那是人家的事,他是弒神堂的弟子,他的事本座負責,不需要長老院來參與。”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的,上官宗主說他是弒神堂的弟子,說直白一點他只是弒神堂的成員而已,他是君長老的弟子,那麼就是長老院的人,我們來帶走是正常的。”於長老搖搖頭說道。
“長老院是要到弒神堂來插一腳了?”上官飛雪的話語中已經有了怒氣。
“上官副宗主不要動怒,我們來帶走長老院的弟子,這合情合理的,另外我們也帶著大長老的手諭。”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