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領命退了出去,而此時,一個人影從一處沙發上站了起身走到她的身前雙手撐著桌子對她笑,“沒想到這麼快你的機會就來了,但是你真能確定你事後能夠承受的住Earl的怒火!”
“這個不用你管,給我做好你的本分。”溫冷冷掃他,面色閃過殺機。
“我的本分?”慕三少挑了挑眉,繞過桌子走到她跟前,倏然拉住她的手摟住她,“我的本分好像就是伺候你,你現在想要!”
他的笑容隱含諷刺,溫面色怒色一閃而過,一把將他推開,站起身去酒櫃取了一瓶紅酒倒上,慕三少被推開也不氣,徐步走在她身後,“溫,其實我挺好奇你打算怎麼征服Earl的,你殺掉她的女人,他好像也不一定會喜歡你,更加不會跟你上床。”
溫搖把玩著酒杯的手一頓,驀然回眸衝他笑了笑,“誰說我要殺了那個女人?”
“你不是恨不得想讓她消失?”
慕三少看著她突然揚笑的面容微怔,上次她可是殺機重重。
“讓一個人消失殺掉她並不是唯一的辦法,我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她紅唇勾起,笑容詭異,神態說不出的狠毒。
“什麼辦法?我倒還真想不出讓一個人消失除了殺掉還能有什麼辦法……”
慕三少在她身旁椅子坐下,自己倒了杯紅酒晃了晃,突然,他雙目巨瞠,不可置信的望著她,“難道你想……”
他還未說出,溫食指覆上他的唇,堵住了他的話,神情嫵媚,笑容越發張揚,“我不管你有沒猜到,我不會告訴你我怎麼辦的,給我閉緊你的嘴巴就行,若是有風聲傳到Earl的耳朵裡,我第一個殺了你。”
“呵”慕三少一笑,伸手拿下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放心,你我如今都在一條船上,我還沒那麼笨。”
溫滿意的勾唇,執酒杯與他對碰,“那麼預祝我的成功,乾杯!”
“乾杯!”慕三少含笑與她碰杯,仰頭喝下的那瞬眼眸閃過玩味,他似乎有些期待這個女人帶來的精彩大戲,畢竟是拿她自己的命跟整個家族去賭,去得到一個男人的身心!就不知道Earl會怎麼對付這個為他瘋狂的失去理智的女人呢?
從醫生那兒瞭解到杜母的病情後,杜若息便在醫院呆了下來,住在醫院的家屬陪護房間內,每天陪在杜母身邊說話,她的一切悲傷都被深深掩埋,每一天都陪著杜母好好渡過。
期間,慕四少有打電話來問過她,想為她母親轉更好的醫院找國外的專家,即使不能挽救她的性命也能幫她拖長壽命時間,杜若息被說動了,但是杜母卻不太肯,很不想接受慕四少的情,雖然她這些天被女兒說服了,但是對於慕四少還存在著敵意,任憑杜若息如何說在這事上她持的態度尤為強硬。
這天,慕四少再次打電話來慰問,杜若息走到外面走廊倚著窗去接,沒讓宮跟出來。
“我後天會去海城!”那頭慕四少語氣磁性低沉。
杜若息垂眸,手指扣著窗欞緊了一分,淡淡恩了一聲,然後沒了,那頭也陷入了寂靜,最後還是慕四少先開口,“你沒有什麼跟我說的嗎?”慕四少有結束通話電話的衝動,但還是忍住了,他頭次跟一個女人打無聊的電話,只為了聽聽她的聲音,但是這個女人完全沒意識到他的用意,最多不會超過三個字。
“沒!”很輕但很乾脆的一個字,杜若息聽見那頭呼吸重了幾分,但她還是沒說什麼,跟他講電話好像一直都是他在陳訴事情,然後她應幾聲便好,沒什麼可以說的吧。
又是一個字,慕四少雙眼眯起,眼底閃過掐死人的狠戾衝動。
杜若息完全不知他心思,只希望這通電話可以早點結束,不過幾個字電話時間卻是持續了幾乎快三分鐘時間了……
面對著窗戶外的杜若息完全沒察覺到方才還稀稀疏疏走過幾道身影的走廊上此刻已經沉寂無聲,一道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腳步迅捷的奔到她背後,猛然一手挾制她身軀,一手拿出一塊白布矇住了她的口鼻,驚變來的突然,杜若息猝不及防,瞠目劇烈掙扎,手機掉落地面砸出脆聲響動,而此時她也昏了過去,男人抱起她便朝飛奔逃離,電話那頭慕四少倏然站起身,“杜若息!”
沒有回應,他連叫三遍,還是沒有聲音,他優雅面容掀起狂風駭浪。
在病房內給杜母倒水的宮耳朵敏銳,聽到動靜眼皮跳了下,火速奔出了屋子,但還是遲了一步,走廊上空蕩蕩的,完全看不到人影,只有一部手機躺在那兒,她撿起,慕四少的聲音傳來,她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