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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理認為他是一個好色之徒。

結賬的時候,他算了一下,總經理和三個客人,一共花了一千九百多元,光小姐一個人就得三百元。總經理並沒有看誰消費了多少,只是對他說:“記住開票。”

後來再有這種事情,他也與客人一起享受,開始還有點愧疚,覺得對不起老婆,後來不知不覺習慣了。除此之外,他也與幾個女孩子玩過,都是逢場作戲,都不上心,完事後誰也不糾纏誰,相安無事。

芮秀天天在他耳邊敲警鐘:“鄭少銘,你可別在外邊幹對不起我的事,我給你的可是Chu女之身,你要對不起我,我就從你們公司八樓上跳下去,讓你身敗名裂,永遠找不到老婆,負疚一輩子。”後來她不知道與誰在一起溝通研究出來一個對付老公的辦法,每月除了她來例假的時間,讓鄭少銘每天必須做一次,完不成就是在外邊幹壞事了。弄得鄭少銘哭笑不得,天天叫苦。好在這個“目標管理責任制”沒有實行多長時間就無聲無息地作廢了。主要問題不在鄭少銘,也不在芮秀,而是在虹虹那個兔崽子身上。很多時候,這個一天天長大的小傢伙開始想盡一切辦法纏著他的媽媽,好像故意在阻止或者是擾亂爸爸媽媽的好事。

男人如果想學壞,不管你想什麼辦法都是沒用的。鄭少銘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有機會了就壞一把,並不經常辦壞事。這麼多年,偶爾采采“路邊的野花”,並不太出格。唯一上心的就是楚紅玉。三年前,鄭少銘去“北國之春”大酒店吃飯,認識了在那兒做服務員的楚紅玉,留了個傳呼號,後來就約會,慢慢就發展到了床上。有了那層關係,就多了一份責任,鄭少銘讓楚紅玉辭了工作,參加了一個會計短訓班,把她安排在朋友的一個公司做出納。

第十六章 該死的溫柔(3)

楚紅玉不但溫柔多情,還很通事理,從來不給鄭少銘張口提要求,能讓她在一個公司做出納,有一份不高但顧住生活綽綽有餘的工資,她非常滿足。鄭少銘因為忙,對她也是時冷時熱,好了這麼長時間,兩個人沒吵過一次嘴,不愉快都沒有過,甚至連楚紅玉找男朋友這樣叫人吃醋的事情,鄭少銘也不放在心上。他對她說:“玉兒,我娶不了你,你找男朋友是你的自由,但他必須對你好,你不能急,找好了,你告訴我一聲,我立馬從你的生活中消失。”

紅玉抱著他,泣不成聲,哭著說:“好哥哥,能碰見你,是我一輩子的幸運。我不會忘了你,有時間我會見你。”

楚紅玉找男朋友一年多了,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與她同歲,個子高大魁梧,在一家電腦公司做業務員。他們的關係如何鄭少銘不清楚,因為她從來不主動向他說男朋友的事情。還有一點,楚紅玉從來不讓男朋友到自己家裡,他們只去他租的房子。鄭少銘也多次下過決心要離開她。他知道,自己不離開,她就無法與男朋友好好處。每次他提出來,她都不說話,臨到他要走,她卻抱著他不放手,眼淚早已打溼衣服。後來乾脆不說了,見面的次數在慢慢減少,實在忍不住了才給她打電話,有時僅僅見個面,什麼也不做。

與鄭少銘在一起的時候,楚紅玉就把傳呼關掉,她怕男朋友打傳呼找她,影響鄭少銘的情緒。對鄭少銘,除了愛,她還有些感激。是他改變了她在河濱的生活,抑或是命運。

鄭少銘來到楚紅玉家裡,已經是夜裡零點。一進屋,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兩個多月沒見面了,兩個人都火一樣熱烈,久久地抱在一起,整個身體都在積極地行動著,互相表達著彼此的飢渴。

“衝個澡吧,你不是還要回去嗎?”楚紅玉從長長的接吻中緩過氣來,開始給他拿拖鞋、倒水。突然,她聽到門外好像有敲門的聲音,就對鄭少銘說:“是敲咱的門吧,這麼晚了會是誰呀?”

楚紅玉再仔細聽聽,確實是敲自己的門,就問:“誰呀?幹啥?”

“派出所的,查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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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查什麼戶口?睡了,明天吧。”

“請您配合一下,排查案子,開門吧。我們這也是工作。”

楚紅玉就拉開了門,便看見了一個穿警服和幾個著便裝的人,因為客廳太小,穿警服的人進來了,其他的人站在門外。

穿警服的人看看鄭少銘,說:“有人舉報你們賣淫嫖娼,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到所裡做個筆錄。”

鄭少銘笑笑,他並不驚慌,說:“你說我們賣淫嫖娼就是賣淫嫖娼了?我們是多年的朋友,我剛把她送回來,上來坐坐不犯法吧?”他說著想給王浩天打個電話,剛才怕芮秀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