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而她不聽話的小手已經滑入了他浴袍裡的胸膛上。
一摸,一蹭。
那小樣子,多撩動男人的心啊?
冷梟低下頭,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沉沉低言:“小壞蛋。”
“嗤!這就叫壞啊,我還有更壞的哦,試試?!”寶妞兒覺得自個兒的情緒被會畫薔薇花的二叔給感染了,忍不住又往他的懷裡擠了擠,一雙比小鹿兒還圓潤的黑眸眨巴眨巴就瀲灩了一池的春水,那小小的風情裡妖嬈橫生,蕩著一水兒的勾人勁兒。
“不過,你先親我一下。”昂著頭,她閉上眼睛索吻,小手不停往下。
喉頭一緊,呼吸緊了緊,男人無法抵抗被她撩人的小動作勾起來的熱度和強烈的生理反應。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箍緊了她的腰三兩步就把人給按倒在了大床中間,低頭堵上她的嘴,由著渾身的血液沸騰和燃燒。
“二叔,怎麼你一親我,我就好熱啊,不行不行,我熱死了!”推了推他的身體,寶柒在他身下小聲兒地說。軟糯的嗓音迷離得像是渴了兩大缸的陳年老窖一般,臉蛋兒紅撲撲的。接著,雙臂蔓藤一樣就纏著男人的脖子,一雙腿,更是情不自禁地夾上了他精壯的腰身。
梟爺眸子火光四溢:“周益的藥堅持吃。”
“……吃了,最近洗完熱水澡之後,身上到是不癢了。就是……”
“什麼?”
“你抱我親我的時候,我就想要,總想要,二叔,怎麼辦呢?沒做想做,做了想要更多,不夠了呢?”低低的聲音,又曖昧又認真,小丫頭在床事兒上本來就從來不懂得矯情,想了就說,說了就要,這會兒睜著大眼睛直白的說出來,更是多添了一股子放蕩勁兒。
純潔的放蕩……
又純又放蕩的表情,勾得男人呼吸越發粗重起來,大手胡亂地扒掉她身上的睡衣,慾望高漲地低罵。
“小騷兒。”
“我呸!混蛋說什麼呢,你才騷,你是大騷……”
大騷配小騷,剛好全騷包。
她淺淺呼吸著反駁,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呢,再次被他給惡狠狠地堵住了嘴,可憐的舌就被他霸道又狂肆地勾纏了過去。
喔啊!
天雷觸上地火,巫山與雲雨,接上頭便是天翻地覆。梟爺的動作向來夠狠夠帶勁兒,兩個人的熱情很快便從他的吻裡點燃,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沖天而起,一發不可收拾。
她沉醉在他的深吻裡,又臣服於他火辣又熱烈的攻勢之下,不得不繳械投降,將視線和肢體同時與他交纏著,低低吟哦:“二叔,不行了,我想要你。”
“嗯。”男人低悶的回應。
“二叔,你呢,說啊,想麼,想麼?我想聽你說,你想不想?”望著他稜角剛毅俊朗的臉,她輕輕觸上他的唇,引誘他承認自己的慾望。
男人沒有回答她,卻用了比語言更加給力的動作直接征服了她,告訴了她,他的答案。而他奮勇的攻勢和粗糙的動作讓她覺得,這個男人恨不得弄死她。
一下,一下又一下。
未免隔牆有耳,兩個人都壓抑著那難耐的申吟聲。
可是,低低的,沉沉的,悶悶的聲音,在這暗夜裡,更加的勾人神經。
寶妞兒覺得自己神智沒了,思想短路了,急切的給予之中,她痴痴地仰望著他臉上和胸膛上流淌的細汗,感受著兩個人緊緊相接的身體,每一下,她都覺得,被擊中的其實是心臟。
是的,她的心臟。
視線慢慢地就迷糊了,她擰著眉頭,死咬著下唇不便發出聲兒來,狂躁之中,不由自主就伸手去扯他短寸的頭髮……
燥了,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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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感,正在此間肆意橫生著。
而在他有猛獸出沒的叢林蠻荒之地上,那上下奔騰著叫囂著,橫衝直撞著的慾望,正如人類最原始的糾纏,如男人與女人間最原始的撕殺與戰爭,低沉斷續的壓抑聲音,流著汗水的悶哼聲,又沙啞又性感……
瘋魔了!
幾番輾轉之後,在瀕臨窒息般的感受裡,她突然高亢地伸長了脖子,挺起脊背,放開了咬著的唇,尖著嗓子喊出聲來。
“二叔,二叔……”
梟爺一驚,猛地低頭咬上她的嘴,眸色深邃暗沉地盯著她。
激流湧出,像是著了火的獸。
籲……
從這一天晚上開始,他倆這樣地下工作般的‘偷摸苟且’的日子,又像是回到了以前。唯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