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回從前的樣子。否則,他只會越變越壞,傷了自己也傷了敘敘。
步歌,一切很快都會有個了結,這場愛會最美的告終。
“因為你是為了微步歌。不要利用硯遼的愛,強迫他為你做事!除非你確定付出真心。”
這話讓敘敘陷入沉默,幸虧毒霄點醒了自己,是呀,她沒有把握獻出真心,憑什麼利用七硯遼的愛,所以鳳瓊花,她會另想辦法。
“像你這種貪生怕死的傢伙也有情深意重的時候,呵,真是可笑。你把硯遼當什麼?”驀地,毒霄停駐下來,轉而冷冷瞪著敘敘。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全世界滿意。我只是有個普通人,做我認為對的事。他是你的兄弟,你自然處處為他著想……”
“硯遼為你付出那麼多,你的心是石頭做的麼,就一點也不會痛?相反還要犯賤的哀傷一個毀了你的男人。若不是看在硯遼對你已經走火入魔的份上,我不會讓你活下去。方敘敘,硯遼連一個男人的尊嚴都不顧,沒有嫌棄你分毫,還將紹狂視如己出,錯過這次,我想你就等著潦倒一生吧!”想不到毒霄也會發自肺腑的說話,眼神一份銳利,甚至飽含感情,當然是飽含對七硯遼的感情。
“誰對敘敘好,敘敘也會對誰好!你怎知我的心沒有透過!但是你發自內心愛過一個人麼,沒有吧。我有,三年前我深深地愛著微步歌,那種誰也不可替代的感情你不會老街。只是我們的緣分不夠,當一切破碎,三年便淡化了一切。雖然,已經找不到曾經那種激盪的感覺,但微步歌是我深愛過的男人,就算恨過,怨過,我還是無法在他最脆弱的時候丟棄他不敢不問。就算明知要死的很難看,我還是要為他做最後一件事。”敘敘也昂起頭,激動的說道。
毒霄怔然一瞬,似是有些不適,緩緩倒退一步,才沉聲沒頭沒尾問了一句,“是不是所有女人都不會原諒強行霸佔她的男人?”
跟男人討論這個話題有點怪,但敘敘還是認真會帶,“我不知道。如果是問我,我自然是怨恨的,特別是被最信任的人以欺騙的方式傷害,簡直是致命一擊。女人的心理很複雜,被強迫只會感到噁心,害怕還有羞澀。如果是問小羅,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她是恨你的。以後對她好一點,那種事情強迫起來,舒服的只有男人,痛苦的卻是女人……”說罷,敘敘轉身率先走在前面,而毒霄陷入可怕的沉默。
蒙上眼睛,疼痛襲來,她曾那麼絕望,因為她是如此愛步歌,怎能將身子交給七硯遼。可是得知是步歌時,她卻無力了,連絕望也說不上,步歌,敘敘寧願你正大光明的強要,也不要你扮成另一個男子。
你知道麼,那將是敘敘一生的傷痕,帶著這樣的傷痕卻接受你欺騙的溫柔,敘敘不會瞑目。步歌,你不瞭解敘敘那種不能將一切獻給你的撕心之痛,也不明白敘敘被愚弄後的感覺,那樣恥辱的任一個男人……最終卻是一場毫無意義的爭風吃醋,為什麼你永遠都不相信敘敘的真心?這種悲傷,你永遠不會了解,不過不用再瞭解,我們還是隻如初見吧……
清淚悄悄從眼眶滑出,敘敘偷偷擦了擦。毒霄只當做沒有看見。
“毒霄。”
“嗯?”
“麻煩你替我跟夫人說一聲,我跟她的交易還會持續下去,現在,只是去探望一下七硯遼的傷勢,很快就會離開。”
“嗯。”狠狠踢了路旁一棵小石子,毒霄滿心鬱悶。
凌霄九度迂迴情 99濃情蜜意
敘敘已經再三強調她只是探望一下七硯遼,不用把丫鬟們都趕走!可是毒霄依舊我行我素,瞬間清除了一干人等,連只蒼蠅都不放過,搞得敘敘莫名尷尬。怎麼有種出來偷情的感覺,丫,呸呸,她在亂想什麼?
“她們真的不用走,萬一七硯遼醒了怎麼辦,誰伺候他?”敘敘急急拉住毒霄袖沿,他不會也要走吧?
“緊張什麼?硯遼又不會吃了你。”毒霄彎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狹笑,噌的推開敘敘,徑直離開。
你,丫!敘敘跺了跺腳,苦著臉躲在屏風後朝裡張望。七硯遼正仰面躺在床上,水嫩的肌膚微微蒼白,不過受了那樣重的傷不死已算他命大,如今蒼白雖蒼白,但還硬朗。
觀察半晌,確定這廝的確睡熟,呃,其實對這廝的睫毛好奇依舊,俯身將垂下床沿的被角拾起,替他掖好,但怕驚醒他,一切都做得那麼輕。
目光無遺落在七硯遼的睫毛上,呃,其實對這廝的睫毛好奇已久,真想摸摸是不是真的。敘敘從未見過一個人的睫毛能長的這般好看,跟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