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沒,我沒說,你聽錯了。”睜眼說瞎話。
微步歌,輕啟誘惑的唇道:“其實,我倒是有一塊玉佩……”
妖鬼當前,敘敘只能無視美色,急急道,“還不快教出來!”一副你不給我就死給你看的架勢!
微步歌緩緩從懷裡掏出一枚通體泛著紫光的美玉,敘敘不禁眼眸撐大,就算不是行家,她也能感覺這是塊價值不菲的寶貝!摸上去滑膩清涼,質感舒服的沒法形容。
瞅著敘敘愛不釋手的樣子,微步歌笑了笑,道:“這是微家祖傳的寶玉,本是隻傳微家兒媳,可惜我無心成家立業,既然後繼無人,不如贈送給你,權當鼓勵師兄英勇的男子漢氣概。只希望你像珍惜最愛一樣珍惜它好麼?”
嗯嗯,敘敘抿著唇狠狠的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含情脈脈瞅著微步歌,幸好老孃把這玉佩提前弄到手,否則不知以後會落到哪個野女人手裡!哈哈,我現在是微家兒媳了。
微步歌輕輕攥了攥敘敘捧著紫玉的小手道:“如果讓我發現你把它賣了,換錢買好吃的,我會揍你。”涼薄的容顏隱隱浮動一層威脅。
敘敘汗顏,在微步歌的眼裡,她就那麼饞麼?“才不會呢,我會珍惜你送給我的每一樣東西!”
兩人相視一笑。
……
飛蠱宮的正廳一片狼藉,寧煙彤氣得臉色發青,抬腳踢飛一隻大花瓶,微步歌居然沒跟方敘敘發生什麼,兩人反而繼續往山頂趕去!
可惡!誰也別想破壞她永駐青春的大計,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商雲烈的陵寢!這些年在她的設計下,凡是發現商雲烈陵寢的人全部死於非命,然而,如今的武當卻跑過來摻和一腳,事情沒來由變得棘手!
好在她已經派了穆晚風、蛇姬二人前去追殺。
芳草緋紅漫野,正值春光明媚,七硯遼翹著二郎腿坐在涼亭石凳上,神情散漫的很,半垂睫毛,投下青色的陰影讓遂眸更加幽深,好一個瑰麗的男子。
迎面走來一男一女,男子丰神俊朗,秀眉斜掃入鬢、鳳眼如魅,一身藍色華服,柔情而神秘,屬於上品的美男級別;並肩同行的紅衣妖女異常火辣風騷,媚到骨子裡,但是別被外表騙了,蛇姬至少也有五十歲了。
“七硯遼!”蛇姬心有餘悸的低呼一聲,這個臭小子對飛蠱宮的一舉一動了若指掌,難纏的很。
“你先去,這裡交給我。”穆晚風神色不動吩咐一聲。
“你認為她走得了麼?”七硯遼散漫的捏了捏手指,顯然不將兩人放在眼底。儼然一個肆無忌憚的大魔頭。
穆晚風微微一笑道:“卻也如此。以幽主的武功,不用承影劍,我二人也未必能贏……”
“錯,你們是一定不能贏。”七硯遼妖孽的笑笑,十足十的禍國殃民。
穆晚風神色一暗,他向來就不是甘屈居人下之人,遂隱忍笑了笑:“幽主素來繁忙,何必要為我們這些小幫派煩擾?”
“你們可不小。現在有兩條路,一,繼續往前走,我送二位上西天;二,原路退回,哦,不,穆晚風,你留下。”
“我原路退回。”蛇姬雖不甘心,但也不會傻到自討苦吃,看都不看穆晚風一眼,捲土遁逃。
暗暗攥緊拳頭,穆晚風眼底隱藏殺氣與擔憂,他不是七硯遼的對手。
“怎麼,想殺我?”七硯遼半眯美眸,歹毒一笑,“或者自己找死?”
穆晚風急忙換上一副平和神色,卻不卑不吭道:“幽主心情看似不佳,敢問穆某犯了何錯,惹惱幽主。”
七硯遼狂肆一笑,掠身飛至穆晚風眼前,眼眸的陰鷙讓人顫抖。無視穆晚風的退縮,他咬牙道:“陰山腳下酒樓是你搗的亂!我警告你再有下次,你會死的很難看。”
“穆某謹記便是,只是穆某不懂幽主為何護著武當的人。”
嗤笑一聲,七硯遼道:“我的事,你不配知道。”開啟商雲烈的陵寢,好處真是太多了,遂,狡黠的眯了眯美眸。
“呃……”
穆晚風險些慘叫出聲,只覺得一陣劇痛,隨著卡擦斷裂聲響,他的右手被七硯遼生生扭斷。
穆晚風臉色瞬間蒼白,鐵青著嘴唇委頓在地,狂怒與陰狠也隨之埋藏眼底,暗暗發誓,他不會放過這個魔頭,總有一天會取代他的地位。
同時卻也不得不慶幸今日的好運,因為七硯遼只是廢掉他一隻手而已。
七硯遼嘴角掛著不屑的狠笑,危險道:“留著你的小命為我接管樓外樓,哈哈哈……”狂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