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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牙低吼,“放開我!你怎麼能打人家屁股!”

“打上去這麼舒服,我都不想停了!”某無恥小師伯不禁脫口而出,掌心傳來的嬌嫩彈性差點讓他失了魂。

“嗚嗚……”敘敘羞愧的埋頭大哭起來,微步歌看見她出糗的這一幕,肯定更加討厭她了,死宗卿朔的力氣好大,她逃不掉,屁股也好疼!

“小師伯,師兄的課程完成了麼?”微步歌不動聲色,又寒冷的問了句。這才驚醒沉迷的宗卿朔,他依依不捨的收回手,一本正經道,“完成了,就是態度不認真。字跡凌亂,偷吃偷懶,所以我才打他。”

“你——”冤枉人!敘敘淚奔,他明明是被蟲子嚇到,惱羞成怒。

“既然完成,我帶師兄告辭。”微步歌始終面無表情,上前大力的拽起敘敘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宗卿朔懵了,丫,這個臭小子也不問問他同步統一就把人帶走!!

步歌的手攥的好緊,他生氣了麼?敘敘吸了吸鼻子不敢吭聲,手腕處不斷傳來疼痛,仔細一看竟被勒出了紅色的痕跡,“好痛……步歌……”她縮了縮胳膊,卻無法掙脫。

聞言,微步歌才緩緩鬆開手,轉而黝黑的瞳仁一瞬不瞬凝視著敘敘,這深邃的情緒讓敘敘無法琢磨,但從心底裡害怕。

“我不知道你平日是什麼樣的女孩,但在武當為何不知自重,光天湖日之下跟小師伯……”他說到一半忽然打住,隱忍的瞪著敘敘。

敘敘揉了揉眼睛,垂著頭如同反了錯誤的孩子,帶著哭腔道,“嗚嗚,我沒有。是他先打我的——”

“男女有別你可知道?”

“知道,我知道錯了。可是他力氣好大,我跑不掉。”小手可憐的摸了摸屁股,火辣辣的疼,敘敘恨死臭宗卿朔了!

微步歌皺了皺眉,又重新抓住敘敘手腕,沉聲道,“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的女孩,大大咧咧的跟男人相處!如果不是你過於大方,七硯遼怎麼可能碰你!!”為何心裡如此生氣,甚至口不擇言!

這話好刺耳。敘敘當場愣在原地,幽幽的抬起眸子,難以置信微步歌會說出這樣傷害她的話。敘敘艱澀的啟音,眸子一片空洞,“步歌,你的意思是我放蕩……失身也是因為放蕩……”她蒼白的雙唇顫抖的厲害。下一瞬卻已使出吃奶的力氣掙扎,揮開微步歌的手,敘敘擦著淚花逃走了。

她從未想過勾引宗卿朔跟七硯遼,從未有過!她只是剋制不住心中的愛戀,靠近微步歌而已,有錯麼?敘敘難過的鑽進幽深的林子,躲在無人的角落舔舐傷口,這一次她哭的最傷心,比被七硯遼欺負時哭的還傷心。

方敘敘自嘲的笑了笑,盈亮的眸子一片黯然,他現在什麼都知道了,知道你是叛徒,知道你失身,能夠容忍你同住同一屋簷下已經是最大的施捨。

抹了抹眼淚,她早就該走了不是麼?身中劇毒,自那日後七硯遼再也未出現威脅過她,可見她已經沒用了,可以找個角落自生自滅。不禁抬頭,出神的看著蒼穹,也許她註定要死在這異世。經歷過那麼多次危險,敘敘多少也有些適應了,死,不會很可怕的,不要害怕,只要過程少點痛苦便可。

一個人坐在樹林子裡直熬到晚飯時間,敘敘才悄無聲息的溜回九霄殿弟子廂房,這個時候沒什麼人,是離開武當的最好時機。

開啟櫥子,她微微失神,這裡貌似沒什麼是她的,但是拿一套換洗衣服不算過分吧。匆匆包了個小包袱,她從兜裡掏出宗卿朔給的麥芽塘,便紅腫著眼睛說再見。

一路上的鳥語花香再也不像從前那麼吸引敘敘了,她埋著頭,突然感覺自己像喪家之犬,用一身的毒換來餘生的平靜日子。敘敘安慰自己的笑了笑,說不定她運氣好還能遇到解毒高手呢。就這樣帶著信心活一天是一天,也許,死了以後她能安然無恙的回到現代,回到家裡。心中不斷猜測著無數樂觀的畫面,敘敘便不覺得傷心。

哎喲——

走的太急,沒看清地面有顆石子。敘敘吃痛的哀鳴,老天爺開她玩笑開上癮了。

“這是逃跑麼?”微步歌淡淡道一句。

敘敘眼眸一緊,赫然發現一雙熟悉的鞋子出現在眼前,不禁冷汗涔涔,戰戰兢兢的爬起來,“我不是叛徒我沒有逃跑,我是正大光明的走!”

“光明正大的抄後山小路走,為何不走大門?”微步歌貌似不是那麼好糊弄。

“我被願望,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青白,但是我沒有做壞事也不會做壞事!我再也不想夾在正派跟邪派指尖做棋子了,放我走……”

敘敘剛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