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冷笑,七硯遼擰了擰眉,“少自抬身價,我會喜歡你?切——”
“既然不喜歡就不要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欺騙女孩子很好玩麼,你們這幫臭男人!”敘敘遷怒的咆哮一聲,一杆子打翻了一般人,反正就快死了,眼眶不禁一紅,每當她害怕、孤獨、不自信的時候總是特別的思念微步歌的溫柔,連自己也不知從何時起,心,某個角落已被他填滿,敘敘也不想這樣的——
“火氣不小啊。”七硯遼咬牙切齒,未料敘敘會發這麼大脾氣,“你是不是害怕死掉?”
“是又如何?你就不怕死麼?不過我不會求你的!”敘敘轉過身。狠狠抹了把眼淚,身後的少年沉默不語,良久,良久,才邁開長腿領著她朝前走。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擇手段的搶奪魅央寶匣,甚至不顧惜別人生命也要涉險入古墓,但我告訴你,你不會成功的,自古以為邪惡都會被正義消滅,我想你的目的也不是什麼好目的,說不定還很缺德!”敘敘咬牙挖苦,卻不料七硯遼臉色驀地蒼白,遂眼眸怒意盎然,攥緊的拳頭隱隱發抖,“你,給我閉嘴!”
敘敘倒退一步,未料對方的怒火來的如此突然。他漂亮的眼睛閃過憤恨、痛苦以及許許多鑫的複雜,敘敘,心,沒來由一窒。
砰——
一聲巨響,碎石凌亂,只見七硯遼的拳頭擦過她脖子狠狠砸在後方的石壁之上,敘敘花容失色,臉色蒼白,愣愣站在原地不敢亂動,難以置信的瞪著粗暴的七硯遼。
大力的攫起敘敘的下巴,用力捏著,七硯遼一字一頓道,“再說類似的話一次,我一定殺了你!這世上根本不存在誰顧惜誰,我憐別人,別人又可曾憐我?”遂狠狠鬆了手,背過身,不去看敘敘吃痛哀傷的樣子。
無恥的暴徒!敘敘腹誹暗罵,手腕卻驀地被對方握牢,彷彿怕她中途逃跑般,緊緊帶著她一步一步踏入山洞。這洞位於樹林石坡的最隱秘處,洞口不大,洞內陰溼漆黑,敘敘膽戰心驚的亦步亦趨,好幾次險些跌倒。七硯遼從隨行的包裹內掏出火把,小心點燃塞給敘敘,“拿好了。”敘敘僵硬的握著,只覺得腳下突然懸空,原來竟是七硯遼俯身橫抱了她!敘敘粉腮一紅,只想抗拒。
“這裡面說不定有蛇,或者其它可怕的東西,你想踩上去麼。”七硯遼不懷好意的壓低聲音,製造陰森森的感覺,嚇得敘敘急忙將頭埋進他懷中,嗚嗚,她其實沒那麼怕蛇,而是怕那種東東——幽靈大哥。
對了,老孃有護身符!
敘敘慌忙伸進衣兜裡掏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將微步歌送給她的傳家寶玉掛在脖子上,平時她都捨不得佩戴,今日可算派上用場。
“這是什麼?”七硯遼眼神一緊,望著那團紫光詢問。
敘敘慌忙用小手攔住,“這是我的護身符,不帶搶人家的!如果你害怕,我不介意陪你去買一塊,我們改天再上陰山。”
哭笑不得,七硯遼道,“我沒你那般貪財,只是這玉乃千年難得一見的寶物,黑暗裡紫光襲人,溼潤涼薄,莫非是‘紫薇玉’——”頓了頓,他猛然想了什麼,臉色頓時沉暗不已,冷聲道,“微步歌怎麼可能把這個送給你!說,是不是你偷的?”
敘敘氣的七竅生煙,“你含血噴人!我看在你這個被迫害妄想症眼裡世上就不有一個好人!這玉是步歌親手送給我的,我為何要偷!”
“送給你?撒謊,你配麼?”
“你……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你敢罵我!我問你,他好好的為何要把這微家兒媳象徵的玉佩贈送給你,莫非你們朝夕相處,早已做下見不得人的……”
啪——
敘敘狠狠給了七硯遼一個耳光,紅著眼眶,“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就會任你侮辱!也不許你侮辱微步歌,我們之間是清白的……他這個笨蛋,甚至,甚至連我是女人都不知——”想到此,敘敘更傷心了。
“方敘敘!翅膀硬了麼!你等著,遲早我會收拾你的!”七硯遼咬牙切齒,粉嫩的臉頰已然浮現五指山紅印。
“他誇獎我勇敢,嘉獎我寶玉有何不對?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流氓!”敘敘不甘的指責。
“流氓?我若真是流氓,你就不會舒服到現在……”他危險的眯了眯美眸,不懷好意的嘴角愈見歹毒,敘敘急忙噤聲,縮在他懷裡不敢亂動。
七硯遼睫毛微微顫抖幾許,長長的,投下一片誘惑的陰影,掩蓋眼眸裡異樣的失落,溫熱的手怔怔環繞敘敘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舒服身體,心裡,莫名的委屈。
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