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剛剛壓抑的心再次鼓動。敘敘不止一次仰望的想要窺探那美的背後,卻總也抓不住,他會在迷離你眼眸的最後一刻隨風融化。
敘敘覺得自己離他好遠,永遠也追不上。“師弟,你有喜歡過女人麼?”
“沒有。”
“將來會喜歡麼?”
“不會。”
“不要這麼肯定,畢竟你還年輕,不談戀愛……”
微步歌嘆了口氣,無奈道,“你真是無藥可救。”
語噎,敘敘懂微步歌的意思,真正的武當精髓是“道”,清心寡慾,淡薄一切,正如重曉那般冷酷,估計還是個chu男,一生清修雲山內,追求博大精深的武學,那是一種沒有盡頭的追求,敘敘眼眸一陣黯然。
“你想做重月那樣的?”
“有何不可?”
“你做不了,我是大師兄,除非我做不了才能讓你做。”敘敘賭氣。
“你認為能勝過我麼?”微步歌涼薄一笑,研武院的小道上落英繽紛,這畫面太美好,敘敘竟恍了眼,有種花非花的感覺。
偷偷將臉頰貼在他背上,敘敘咕噥一聲,“怪不得你對我這麼好,因為你根本不屑把我當成對手。”她真是沒出息,面對如幻影一般難以捕捉的微步歌,敘敘百轉千回,心情忽上忽下,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暗戀或者單相思吧?想到此,敘敘緊張了。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彷彿微步歌背上有釘子,敘敘急急的嚷嚷。
莫名其妙放下她,微步歌挑了挑眉峰,無語。
“在這裡等我吧,我進去看下小羅。”
“我要見莫念長老。”
“原來你肯揹我過來,是因為順路而不是專門特意的?”敘敘胸口一陣糾結。
微步歌攤了攤手,“這有分別麼。”為什麼要計較結果都一樣的過程。
“有,前者與後者的心意不同。”
“好吧,前者後者我都有。”說罷,他眼眸裡明顯寫著無理取鬧,敘敘望著微步歌的背影,心裡難過極了。也許微步歌眼裡她就是個變態,彆扭的像個娘們,可她也沒有辦法,糾結著他剎那的溫柔!
夜色裹著蒼穹覆蓋大地,武當的清風樹影好生罪,竟惹得敘敘一片愁腸難訴盡,她究竟是怎麼了?
痴痴的坐在小羅門口,敘敘握著樹枝有一下沒一下寫著“微步歌”三個字,歪歪扭扭的很難看。小羅為什麼還不回來,就算會武功,一個女孩子游蕩在外這麼晚也不好。敘敘蹙了蹙眉,等的乏了,耷拉著腦袋打道回府。
由於坐的時間太長,此刻站起來竟覺得雙腿連著屁屁那塊肌肉又痛又麻,背到極點,如今這副德行,連逃跑的潛能都要打折扣,明天她將如何面對見她就殺的高林。
七硯遼惡毒的城府到底在盤算什麼?於他而言,她只不過是魚鉤上的蚯蚓,冒著被吞食的危險也要引得他的魚兒上鉤。敘敘嘆了口氣,抬眸看著眼花繚亂的繁星……此番一來,微步歌更是瞧不起她了。
“冬小麥,你太無恥了,一邊勾搭銀銀,一邊又跑到武當後院勾搭女眷,你這個慾求不滿的傢伙!”
宗卿朔一臉彷彿抓到她什麼把柄似的從圓葉子樹上躥下來,隱約步伐不太麻利,可見七十五大板的威力不可小覷。
“小師伯,明天才是解禁的日子,你現在就偷跑出來,我要告訴師父!”想起因為他才受傷,明天的危險才增加許多,敘敘鼻子一酸惡言相向。
宗卿朔彎出挑釁的微笑,用手指頭戳戳敘敘的腦門,“就憑你還想告我,去呀去呀去呀,看看是你的腿快還是我的腿快。到時掌門師弟再給你加個謊報軍情的大罪,打死你!”
“閃開,別隨隨便便戳我。”
“就戳你怎麼著,今天我要跟你好好談談。”
敘敘不恥,這哪裡是名門正派的首席師伯祖,簡直就是初中校門口的黃毛小地痞。
遠處正好有打更的人過來,敘敘張圓了嘴巴剛欲喊就被宗卿朔捂個結實,就連不停掙扎的皓腕也被人家反剪至身後。脖子一麻,只能像棉絮一般癱在他懷裡。一陣天地顛倒,頭昏眼花的敘敘已被老不要臉的宗卿朔劫持走了,一路抄小道回了九霄殿凌雲閣,武當小師伯祖的清雅之地。
21鐵棍?神劍?
宗卿朔陰險的點開火摺子,這傢伙詭異的笑臉與扭曲的光亮交相輝映,嚇得敘敘魂飛魄散。卻聽空蕩的房間驀地冒出個聲音,“步歌見過小師伯。”
這聲音清冷的很,不鹹不淡,但足以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