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離開,萬一這小妮子一興奮說漏嘴她豈不是死定了,連拉帶拽催促七硯遼。
“敘敘!”終於叫出帥哥的名字,銀銀戀戀不捨,卻對魔頭更感興趣,“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麼?七硯遼居然是眯縫眼,蒜頭鼻,大嘴巴,還滿臉雀斑。”
一陣死寂,危險蔓延。敘敘認罪伏法,汗如雨下,偷偷瞥了瞥七硯遼,嗚嗚,銀銀,你害慘我了!
“敘敘很多時候非常可愛,喜歡胡言亂語,姑娘不必當真。”七硯遼神色依舊慈祥可親,溫柔摸著敘敘腦袋,貼近她道,“乖,跟哥哥回去。”敘敘幾乎聽見了他磨牙的聲音。
哎喲好痛!
敘敘哀號連連被七硯遼扔到被褥上,四腳朝天。這番場景很容易讓人想歪,敘敘滿臉通紅,敢怒不敢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狗腿,她心胸寬闊,容納百川,不與小兔崽子計較。
冷風嗖嗖,七硯遼顛倒眾生的花顏貼近,半趴在敘敘身上,低沉道:“看著我。”
這不是偶像劇裡南竹即將強【和諧】吻女主的經典臺詞麼!敘敘嚥了口唾沫,脖子固執歪在另一側,滿臉堆笑,“帥帥哥有事好商量,大家都是年輕人,不要衝動啊!再說你靠的那麼近,我扭頭看你,一不小心碰到一塊,你肯定要怪罪我揩油,為了和諧的局面,你可不可以離我遠點兒。”
聞言,七硯遼邪惡的嘴角微微上揚,終於高抬貴手離開敘敘的身體,道:“別跟我耍花招!看不出你還有些本事,整個花海歸瓊的密探,竟沒有一個查出你的來歷。”他眼眸微微眯了眯,流露殺氣。
這妖孽什麼意思,查不出來歷又不是她的錯。她清清白白的穿越有罪麼?死妖孽有本事穿回去到公安局查呀!敘敘揉著摔疼的胳膊半坐起身,“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醒來就穿著武當的衣服趴在屍體堆裡。我可以肯定自己叫方敘敘,也不是這裡的人,至於以前的事不記得了。”好狗血的臺詞啊,萬年穿越不變的臺詞,敘敘慶幸自己看過幾本穿越小說,此刻信手拈來。
七硯遼倏爾欺身上前,驚得敘敘急忙後仰,只聽他輕啟寒音:“你對冬小麥真的沒有一點印象?”世上怎會有兩個人無緣無故如此相像?若不是確定敘敘是女人,他堅信不疑這一定是冬小麥。想了想,眸光再次落在敘敘頸子,肩膀,乃至胸前確定。
一個飢渴的男人是不挑食的,閉上眼什麼女人都可以。曾經室友的名言突然蹦進敘敘腦海,她打個寒噤,死死盯著七硯遼的眼睛,那雙眼睛正在她胸脯流連。
“我我警告你不要打壞主意,本姑娘學過防狼術,還是跆拳道黑帶——”
“小是小了點,但還不至於是男人。”七硯遼從容起身,兀自沉吟。
什麼?敘敘耳朵豎起,這話她不愛聽。她的胸圍可是亞洲女性標準尺寸,B罩杯34的呀,哪裡小?死妖孽,就喜歡大屁股大胸脯的豔女郎!俗俗俗!
“冬小麥是什麼人?”藍衣刺客仇恨冬小麥,妖孽也與冬小麥千絲萬縷,而且眸光總是充滿算計,敘敘可不傻,妖孽當日沒殺她,絕對不是因為缺個養狗的那麼簡單。
“想知道?”七硯遼歪著頭,皮笑肉不笑。
“不想,呵呵。”敘敘急忙擺擺手,當妖孽皮笑肉不笑,音色格外溼潤溫軟時,萬不可湊上前。
他眼眸算計來算計去,似乎找尋不出敘敘的疑點,只好作罷。而敘敘滿腦子都在想如何逃出妖孽之手,她可沒忘記花海歸瓊莊裡那個偽善的精神分裂——毒霄。簡直比變態還防不勝防。
“剛才我若遲些出現,你會不會和穆銀銀跑去通知武當重曉,我是七硯遼?”
倒吸口涼氣,敘敘指天發誓,“沒有,我哪有那膽子。您老人家神勇無敵,萬夫莫當,方敘敘跟你做對就是自尋死路。武當那幫小道士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表明清白的同時也拍拍馬屁。丫的,決定了,一定投靠武當。放眼天下,只有重月真人治得了這魔頭。
陰險笑笑,七硯遼長手一覽,掐著敘敘後頸拖到跟前,妖顏貼近,“知道就好。別跟我做對,否則花海歸瓊一千零八十種毒株排隊伺候你。”
打個寒噤,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敘敘怨恨斜睨,卻被對方更有魄力的眸光擊破,只好沒用的垂下腦袋。
“那個,我什麼時候才能自由呢?”堆滿諂媚的笑容,敘敘小心試探。
“等我厭煩你這個小狗腿時就送你上西天。”惡毒笑道。
“什麼!”
這不是代表她永遠沒有自由,自由來臨那刻便是駕鶴西遊之日!敘敘被口水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