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自然可以隨意欺虐她,而她剛好是七硯遼的棋子,所以欺虐她的人倒黴了,生生死死,原來都是彈指間,在這個世界,敘敘已數不清看過多少生生死死了……
最殘忍的回敬便是無視,從來都是那麼懂事的硯遼自進門就未正眼看過她一瞬。媚夫人僵僵的立在原地許久許久,硯遼殺人無數,可是很少傻女人,就算不得已要殺也是快刀斬亂麻,從未像今晚這般嗜血殘忍。空氣裡隱隱飄著腥甜的味道,滿室狼藉,硯遼的神色時那樣焦急,眉眼間無不充滿心碎,未留下一個眼神,只憐愛的抱著那丫頭離開……
……
幽主閣
七硯遼小心翼翼的擦拭敘敘嘴角的血跡,不停的在她臉頰塗著冰雪膏,又再三確認敘敘的耳朵有沒有被打聾,這才鬆了口氣。怔怔的坐在床沿,殺人對他而言早就習以為常,可是如此慌張不能控制的自己真的好可怕,如果連自己都控制不了何來控制他人?
嗯,敘敘小聲的嚶嚀一聲,渾身如著了火般燙熱,讓她難過的睜開紅腫的雙眼,蜷縮著身子翻來覆去,好難受……
“快睡覺,臉腫的像豬頭。”溺愛的摸了摸敘敘額頭,七硯遼毒蛇道,卻倏然一緊,好燙!她發燒了麼?
“水……”啞著嗓子道一聲,敘敘香汗淋淋,任七硯遼抱著半坐起身,縮在他懷裡的感覺好奇怪,明明那麼熱卻為何如此的渴望男人的碰觸,敘敘陡然憶起媚夫人喂她吃的藥,不禁惶恐,立刻推開七硯遼遞來的茶水,警惕捂著襟口道,“你出去!快出去!嗚嗚——”
“你發燒了,讓我看看。”七硯遼才不是那麼好命令的,一邊說一邊摸著敘敘額頭,這一摸讓她舒服的再次嚶嚀一聲,羞窘的敘敘慌忙捂住自己那張發騷的小嘴,靠,現在是全身發騷,由是不得不視七硯遼若洪水猛獸的敘敘吃痛爬起身,“別碰我千萬別碰我,你們母子倆每一個好人,嗚嗚——”
“你別哭,我不是就你了麼。”但怕敘敘再出事,一向無理野蠻的七硯遼不得不放柔聲音哄她,“明天我就把那個跟夫人嚼舌頭的東西殺掉,你過來,我不打你……”
縮在牆角已經不能再縮的敘敘不知該如何解釋,反正她不想被人圈圈叉叉,這對蛇蠍母子,真是太欺負人了。揉了揉眼睛,敘敘噙著淚花抽泣,“我的臉被打成這樣算扯平了,我不要你管,你走你走啊!”
“敘敘別怕,我真的不會傷害的……”七硯遼緩緩的朝敘敘移動,但怕動作大了嚇壞她,放柔了聲音安撫道,“我真的不知道夫人會傷害你,我保證以後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你過來,讓我看看!”她的眼神媚媚的,紅暈一直瀰漫道玉頸,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哇——
被七硯遼抓住的敘敘大哭,小手死死纏著書架不肯鬆開,“別碰我……我不要,不要……”
“我真的不欺負你,你就不嫩相信我一次嗎!”七硯遼有點上火了,敘敘的傷勢讓他心煩意亂,卻見她又衣服害怕閃躲的樣子,究竟為什麼?
呃……
敘敘雙眼迷亂的發出輕輕顫音,七硯遼的懷抱讓她體內不安分的因子蠢蠢欲動,額頭佈滿細密香汗,“就我……我好難受……”理智一陣模糊一陣清醒。
抱著敘敘,感受她身體的反應,七硯遼才恍然大悟,“夫人給你吃了那種藥?”
噙淚點點頭,敘敘嗚咽的趴在七硯遼懷中含糊不清哀求,“不要欺負我……我也不想生孩子……不要……”
艱澀的吞嚥一下,面對著大好機會,面對這美味的小羊羔,七硯遼卻再次猶豫了,他想要敘敘,可是要過之後該如何面對彼此?
“你要抱我去哪裡,不要不要……”敘敘慌忙張開手,企圖拉著門楣,卻被七硯遼不動聲色的抱了出去,直接來到一處漢白玉砌的洞口,走進之後,寒冷異常,竟是一件天然水洞。敘敘燥熱的身體總算比之前舒服了一點點,但依舊不信任的瞪大眼睛瞅著七硯遼,但怕他有什麼不軌之舉。
咬著牙將敘敘放在千年寒冰上,七硯遼誘哄道,“我不欺負你,但是你要配合我才能熬過藥性。”幸虧有這寒冰,否則她非失身不可。
“怎麼配合?”雖然不相信七硯遼,但別無選擇,只能相信他,敘敘可憐巴巴的瞪大眼睛。
“把衣服除了,我保證不強佔你。”這簡直是對他殘酷的考驗跟懲罰,七硯遼咬著牙道。
一聽脫衣服,敘敘警鐘大作,酥手死死按住襟口,“我不!這冰塊好冷,我會凍死的。”某個羞羞的地方發熱,但身體還是受不了這寒冰。再說男人都是視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