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歌一怔不怔的道。
“可我只想嫁給你……”敘敘小聲嘀咕,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步歌,炙熱的感覺從他眸中點點滴滴流露,灼燙敘敘悸動的心臟,不禁屏息,緩緩湊近他的唇。
不著痕跡的別過頭,步歌摸了摸她腦袋,“躺下,好好休息,明天我們一起看望黑美人。”
“親一下都不可以嗎?”厚臉皮的敘敘才沒那麼好打發,好像一隻沒有得到滿足的小饞貓,扁著嘴委屈。
“這種危險的遊戲不玩也罷。”對他而言,每玩一次都是巨大的考驗與折磨,步歌不敢輕易再嘗試。
“為什麼?”
“我……的基礎是雲尚派心訣……”步歌驀地停頓,不想憶起雲尚烈荼川的一切,便跳了過去,直接道,“心訣與師父教的坤真虛法存在一些相剋屬性,二者又同屬正宗的純陽內家心法,在達到第七成之前必須保持童子之身。”
原來他還是小、處、兒,肯定偷偷看過禁書,否則吻技怎會那麼高?敘敘猥瑣腹誹,粉靨一紅,“玩親親又不是做那個……”
呃,步歌有口難言,不知該如何解釋他的感受,目光幽幽落在敘敘撅起的小嘴上,像蜜桃一般誘人,心臟不禁又是一悸,急忙別過臉龐。
“那抱一抱總可以吧。”討厭,總是讓女孩子這麼主動,敘敘汗顏。
微步歌嘆了口氣,無奈的伸手抄過敘敘腋下,將她納入懷裡。甜蜜的埋起小臉,敘敘幸福的難以言喻,怎麼辦,她好像越陷越深了,步歌……
瑩白的手指在敘敘軟腰周圍緩緩移動,微步歌無奈長嘆一聲,他該拿她如何是好?
不禁嬉笑起來,敘敘小聲道,“好癢……”她的軟腰向來很敏感。
“抱了這麼久,可以了嗎?”戲謔的笑了笑,步歌瞅著耍賴的敘敘像只八爪魚。“哪有姑娘的臉皮這麼厚……”寵溺的責怪一聲,敘敘卻被說的頗為害羞,只埋著小臉裝鴕鳥。
微步歌的控制力簡直出乎意料,敘敘被打敗,究竟是她沒有魅力還是對方太有毅力?書上不是說,抱成這樣是雄的都會有感覺嗎,為何步歌就是不受誘惑?不但不親她,還催促抱完了嗎……可惡!念在他修煉武功要緊的份上,敘敘不情願的鬆手,大咧咧往後仰倒,躺在榻上,咕噥一聲,“小氣鬼,抱完了。”
……
在敘敘的精心照料下,受傷的母馬逐漸好轉,而黑美人總是沉默的瞅著陌生女孩,每天準時過來照顧它的母親,當它餓極的時候,女孩還會給它吃的,焦躁的心慢慢平復一些。但敘敘若敢多靠近一步,它還是準備隨時踹上一腳。
眼巴巴瞅著黑美人,敘敘諂媚的微笑,步歌說,馴服一匹烈馬再好的手段都比不過誠心和耐心,要試著成為它的朋友而不是主人。
“黑美人,你好呀!這是美味的草料哦!很好吃哦,給你吃。”說罷,她討好的夾起尾巴悄悄靠近,然後在對方規定的距離放下食物。“你知道嗎,我們這裡有一匹馬帥哥,好帥好帥的,乃馬中龍鳳,有時間我帶你見見它。不過千萬不能中了它的美男計!最好用你的美人計把它勾引過來,氣死宗卿朔,好不好?”
細嚼慢嚥的吃著草料,黑美人的餘光始終未從敘敘身上移開,這個人類好囉嗦,在未分清是敵是友之前,決不能讓她靠近半步。
瞅著黑美人髒兮兮的鬃毛,敘敘真想讓它洗個澡。無奈來了這段時日,黑美人烈性難馴,仍舊不許任何人靠近,所以沒人敢幫它洗澡,敘敘不禁道,“黑美人,你可是美女,怎麼這麼不愛洗澡,髒兮兮的,要是被千里雪看見,肯定會被嘲笑的。”
愛美是所有雌性動物的特點,聽敘敘這麼一說,黑美人吃不下飯了,轉而怔怔的瞅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鬃毛,不再像從前那般光滑油亮,頓時喪氣的趴倒在地,食慾不振。
呃,敘敘大驚,“你,你能聽懂我的話?!”下巴,咯吧跌到了地上。
廢話,這段時間都快被你聒噪死了。
黑美人轉過身,繼續落寞的趴在地上。
它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神良駒,嚴格說來跟千里雪是一個種族的,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而已。
完全不知自己走了狗屎運的某女主眼睛越睜越大,從前見著千里雪通人性並未覺得奇怪,那有可能是宗卿朔天長日久馴服的,可是這隻純野生的黑美人,那眼神,那動作,分明就是聽懂了她的話!
將下巴固定,敘敘急忙轉到黑美人對面,結結巴巴道,“黑美人,你要是能聽懂我的話,就把尾巴甩一下,啊啊啊啊,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