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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不吃苦瓜的後果
呃……敘敘努力睜大眼睛瞪著發春的七硯遼,又鬧又打,無奈對方還是一個勁的扒自己衣服,幸好不是扒她的。趁對方撕扯自己上身最後一件遮羞布時,敘敘一個鯉魚打挺就欲逃跑,不料反被對方順勢拖住腳踝,原路又給拉了回去。
敘敘大哭:“嗚嗚,好痛……”男子的身體沒輕沒重覆蓋下來,又硬又冷,幾乎軋平了她柔軟的每一道溝壑。未經人事的羞澀讓她破釜沉舟,準備實施猴子偷桃,熟料“桃子”並不好偷,嗚嗚,兩人的隱秘貼的太緊了,她連併攏雙腳的機會都沒有。
七硯遼緊閉雙眼死死的摟住敘敘,不留一絲縫隙,幾乎要合為一體。敘敘淚奔,腦袋拼命往上鑽,連吃奶的勁都用上才將下巴搭在七硯遼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呼吸,“死七硯遼……嗚嗚……你放開我,你不是有家青樓麼,要多少花姑娘就有多少花姑娘,幹麼非禮我。我還沒嫁人呢……”敘敘斷斷續續的抽泣,哽咽的好半天上不過氣,因為胸脯被壓的緊,喘息是件非常艱難的事情。
然而,哭了半天對方好似沒有一點反應,敘敘懵了,斜著眼睛打量埋首她頸窩的男子,渾身依舊冰涼的嚇人,按照敘敘對那方面的知識,圈圈叉叉不是這樣進行的?仔細想想她身上的衣服很完整,倒是光著上半身的七硯遼比較吃虧,而且他也並未實施親親等一系列猥褻動作,這到底算個毛呀?
“喂喂……”敘敘試探的打招呼,七硯遼不會睡著了吧?
“閉嘴。”七硯遼悶悶的命令一句。
咦?還沒死?“鬆開我,雖然你從來就沒把我當女人尊敬過,但是我的確是女人,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敘敘又羞又惱,兩隻小手攢勁推七硯遼肋骨兩側的位置,對方照舊紋絲不動,倒是那細膩妖孽的肌膚讓敘敘的手心如火燒般不敢再亂碰。
敘敘精疲力竭,腳丫子亂蹬卻蹬不到他,手亂抓卻被他扼住按進縫隙裡壓著,只能一動不動瞪著兩隻大眼睛,月亮升起了,直到接近黎明時分,又冷又難受的敘敘才昏昏沉沉的睡著。
做了個奇怪而猥瑣的夢,夢見一潭氤氳水霧的溫泉,香氣馥郁,步歌若隱若現的身軀令人血脈噴張,敘敘渾身顫抖的躲在岩石後面偷窺,無奈如何努力也看不清,丫的,什麼重要部位都看不清老孃的鼻血還一個勁流毛呀流?忽然水霧褪去,微步歌撩人的慢慢轉過身,頓時駭得敘敘魂飛魄散,居然是七硯遼那廝!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的飢不擇食,連魔頭也敢偷窺!冷汗涔涔的敘敘兩腿發軟往後爬著逃走,卻怎麼也爬不動,嗚嗚……眼睜睜見七硯遼不懷好意的上岸,對她哈哈大笑,譏諷她是女流氓……
“我不是我不是……”敘敘昨夜哭腫的眼睛又開始溢位淚花,微微顫抖的身體驚醒了七硯遼,他頓了頓,黑黝黝的眸子一眨不眨瞅著懷中溫度極低的女子,兩片唇凍的發青,鼻端緩緩流淌著鮮血,也難怪,被壓了一夜,胸腔呼吸不暢導致鼻粘膜微血管破裂。
敘敘癱軟的一動也不動,她一直譏笑七硯遼瘦,卻不知他硬邦邦的身體並不是骨頭而是平整的肌肉……
頭重的抬不起來,迷迷糊糊中有人用雙手襲她的胸,敘敘羞赧的嚶嚀一聲,只覺得一股火熱的氣息自胸臆散開,直達周身筋脈,不消一會兒快要凝固的血液彷彿又恢復了活力,終於開始流動了。
七硯遼吐納著收回雙掌,遂放倒敘敘,隨便給她搭了件外套便徑自下榻。這次教訓足夠他警惕一輩子,微步歌那一擊不但讓七硯遼受了內傷,更提前喚醒了體內的“陰寒至尊蠱”,這蠱毒從孃胎就跟隨他。
歹毒的眯了眯美眸,七硯遼驀地捏碎手中的茶杯,什麼名門正派全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禽獸!世人不僅虛偽還很虛榮,他七硯遼偏要唱反調,做了這傾覆天下的魔頭不可!
重月這個讓人作嘔的惺惺君子正好配絕了他的繼承人微步歌,一個血融烈荼花的傢伙還想做名門正派,那我七硯遼就擦亮眼睛看你們如何將虛偽進行到底!
咕嚕嚕……一陣尷尬的聲音打破七硯遼的沉思,敘敘紅著臉期盼七硯遼沒聽見,然而這是不可能的,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