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也算有點文氣,或許還是一個輔弼之命?”
方元默默想著,又向窗外瞥了一眼。
一個小腦袋頓時彷彿受驚的兔子一樣縮了回去,沒有多久,又探頭探腦,烏黑髮亮的眸子盯著課堂,羨慕當中又帶著點畏縮之意。
方元當先生,哪怕只是玩票,也不能壞了規矩,還是要束脩的,一些家底不甚殷實的,也就只能課外偷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