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幾分,面有關注問我:“怎麼了?”我嘆息道:“甚好。”他的唇角一陣柔軟,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掌……情知他是假的,我卻沒半點反感。
我只是有些無語。
想我,這是吃飽了撐著學人間那些痴情女子深情款款如今著魔太深悔之以晚只好不顧羞恥將冒牌貨也當真的用,感覺還甚好。當真哭笑不得。好在本仙姑向來豁達大度,既不會為難別人,更不會為難自己。真的假的,是不是,愛是不是,權當一場浮雲。
其實坐了小半會我周身已經能動了,可是我仍裝著,眉開眼笑地看著身邊的這個誰頂著一個祗蓮帝君的殼子,為我忙這忙那,不亦樂乎。
可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夢終究要醒的。
就在酒酣樂暢之時,上空驀地轟隆一聲大作。美人、好酒、鮮果瞬間化為縷縷白煙,消失無蹤。身邊的“祗蓮帝君”在那悶雷聲響起之時,突地臉色大變,揚手向我抓來,可是抓至一半,身體消散為一點點銀光消失無蹤。
早一刻的歌舞歡樂,瞬間作鳥獸散。
我盯著“祗蓮帝君”消失處,笑容還凝固在臉上未散去。許久才嘆了口氣。
我就說,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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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雷聲處傳來說話:“姑姑,我來接你了。”
一枝梅這廝來得委實是時候。
他一出現,我就倒吸了口涼氣。眼前這條蛇,渾身坑坑窪窪大大小小十數個腫包,若不是本仙姑與他認識在先還以為他這患了什麼難言之症。而他頭頂那朵小紅花,此時也像給七月的雷電雨無情地劈過,皺巴巴地掛在頭頂,約摸得滋養個一二百年的,才挺拔得起來。
便是那日給二位帝君圍著打,一枝梅也未曾這麼狼狽過。
我望著憔悴的一枝梅,大驚道:“你怎麼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