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怎麼過的?”
“那會只記得學習,哪有時間想雪不雪的,下雪天就往公交車站跑,一路上總會摔上幾次的。”單樂想到以前的事,嘴角揚了揚,卻沒笑出來。
柯晨只是握緊了單樂的手,“以後,如果我不能讓你不摔跤,那就陪著你摔。”
單樂無言,他不知道要怎麼回應柯晨的話,只能緊緊的用力的回握著柯晨的手,兩人慢慢的往家走去。留下兩排腳印。
到了家樓下,單樂拿著玩具站在樓下等柯晨,一邊等一邊用小鐵鍬堆雪堆。柯晨下來時,單樂的雪堆還沒有小腳高。拍開單樂,柯晨直接用手滾雪球,雪球一會兒就滾成一個大團,柯晨指揮著單樂滾一下小點兒的做頭。單樂試了試,滾了幾次也沒滾成形,柯晨只能接手,滾出一個小些的雪團放在上面。折了個柳條弄些眉毛,又把柳條捲了捲成個圈當眼睛,找了小石頭當鼻子,擰了擰柳條杆做嘴。一個雪人就出來了。單樂繞著雪人轉了三圈,“真醜。”
“這不挺好看的嗎?你以為是雪人真的會成為雪娃娃嗎?動畫片看多了吧!上樓,暖暖手。別凍僵了。”柯晨對自己的勞動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
單樂蹲在地上,手裡快速的團了個小雪球,見柯晨轉身,就把雪球往柯晨身上扔。柯晨吃了一記,立刻反攻,兩個過了二十歲的有為青年,在院子裡打起雪仗,玩了起來。兩人的玩耍沒多一會兒就引來了幾個皮實的小孩子,紛紛加入陣營,沒有明確的分夥,這樣的遊戲哪裡需要分夥,只要想打誰就打誰,哪怕窩裡反都可以。
王助理來時就看到這樣一副畫面,兩個大男生帶著幾個小孩子在院子裡你追我打的玩得不意樂乎,王助理本來想叫停的,卻不想一個雪球正中他的臉上,剛剛笑鬧的聲音依據,沒有一注意到剛剛的一幕。丟出雪球的小孩子吐了吐舌頭立刻投入遊戲裡。把臉上的雪清理乾淨,王助理在幾個正玩得開心的人裡找尋著罪魁禍首,可惜,王助理沒看清是誰打的,自然也不會有人承認,在大家玩得開心時,你被打中,只有兩條路選擇,要麼加入戰爭,要麼只認倒黴。沉著的王助理,蹲□子,團了個雪團,做了個跟他一身衣服截然相反的決定,加入戰爭。
等單樂終於看清是哪個將雪團打到自己身上時,愣了一下。王助理給他的感覺一直是沉穩的人,怎麼會……眼看著小孩子們都跑去跟王助理一夥打他和柯晨時,單樂不得不跟柯晨休戰,一至對外。
雖然柯晨很有準頭,單樂做雪團也快了許多,雖然對面是一個大人帶著幾個小孩子,以小孩子居多,但是不能掉以輕心,小孩子打雪仗可比大人利索多了,他們可不怕在地上打滾,不怕一身是雪,他們只圖玩得高興。大人就算是再放得開,也都有些一些小小的矜持,不可能在地上打滾的。柯晨和單樂兩人決定,目標定在王助理身上,他目標大,好打。
王助理沒想到自己成了兩人攻擊的物件,直到兩的雪團每一個都不落的飛到他身上,王助理才反應過來,不得不奮力反擊。王助理很怪,柯晨和單樂也沒見得好到哪去,兩人被一群小孩子追著打,最後體力不支的宣佈回家。小孩子們才自己玩去了。兩人走到王助理面前,看著王助理狼狽的樣子,單樂強忍著笑,引著王助理上樓。
到了三樓,王助理愣了一下,從單樂和柯晨的聊天裡,王助理猜著兩人是鄰居的關係,可是站到門口看著柯晨開啟房門,換鞋。單樂跟在後面,客氣的請他往裡進時,王助理心裡隱約的猜到了答案,只是這個答案只是在王助理的腦中繞了繞就消散了。柯晨,王助理是見過的,兩人應該是兄弟關係,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進了屋後,王助理接過柯晨遞來的一套新的洗用品,“洗個熱水澡,去去寒氣。”
王助理道了句謝,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客廳中的衛生間,浴室是淋浴,王助理沖掉寒氣,擦乾頭髮出來,單樂已經洗了澡,舒服的抱著熱牛奶坐在沙發裡看電視,見人出來,立刻起身。進廚房給王助理倒了一杯熱水,“王助理是要咖啡?還是要牛奶?咖啡是速溶的。”
“牛奶,謝謝。”王助理坐在沙發上,看著單樂穿著居家服忙來忙去,心裡有些感慨。他以為搞音樂創作的,都是挺有個性的。單樂的隨性,讓王助理覺得很不可思意。
“讓您頂大雪跑一趟真是抱歉,早晨應該給您打個電話的。忙著去超市忘記了,一直喚您王助理,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單樂拿著熱牛奶放在王助理的手邊,隨手把電視關上。
“我叫王助,以後會是你的助理兼經紀人。我們也算是熟悉了,話就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