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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幾個字,看來她確實是承認了司徒賢侄啊。”

司徒羽將手收回,依然翩翩有禮。

“穆小姐女中豪傑,司徒承讓了。”說完便轉身回了酒席,穆念寒微微地愣神之後也行禮返回,只是落座後不經意的便開始注意那個映在她眸間的人了。

張氏微笑道“如此勝負已分,便比試下一題目吧,在座才子佳人既是文人雅士居多,何不比一比作詩?就以這堂前滿池荷花為引子吧,七律五律皆可,半柱香的時間為約束。”

此話一出,另一位戴著面紗的女子便站了起來,只她不像穆念寒般把自己的面紗摘下,但輕聲燕語的嗓音也足夠讓人心神盪漾了。

“穆妙菡,善七律。”

甄儼拍了拍甄堯的肩膀“三弟,你也是七律中的佼佼者,何不與之比上一比?”

甄堯仍是淺淡的笑著,只洛真卻在他臉上看不出任何笑意,彷彿那笑容後面是一個空洞的麻木的靈魂。

“甄文軒,善七律。”

如此,兩人便步至堂前,丫鬟們早已準備好紙墨,放置在一旁,桌案上半柱香正燒著,細煙嫋嫋,別具清幽。

眾人都在看這堂前二人的時候,那袁顯奕居然還在盯著洛真看,於是她惡狠狠的回瞪了一眼。

那眼神像極了楊陽洋,好像在說“別搞我!”

袁顯奕正看那個有趣的小娃娃看得出神,忽的看到那個小狼一般的眼神一愣,隨即禁不住的笑了起來,有趣!

洛真看到袁顯奕衝著她笑,頓時寒毛就豎起來了,猥瑣大叔愛蘿莉……

洛真與袁顯奕的拉鋸戰在眼神中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另一邊甄堯與穆妙菡也揮毫潑墨,在紙上寫下自己的詩句。

洛真知道三國時期已經有了造紙業,而且最發達的地方是在洛陽,時傳洛陽紙貴,只是不知道究竟貴到什麼地步去了。

甄堯撫了撫袖子,將毛筆遞給丫鬟,便徑自歸了座位。而穆妙菡也在其後收了筆,回了酒席。兩人都不言語,性子也是極其相仿的,冷淡疏離。

張氏喚那丫鬟將兩人所作舉起來供大家賞鑑,眾人也就仔細瞧著那字字珠璣的詩句去了。

穆妙菡的字娟秀小巧,單是看字便知道她在筆墨一事上下了不少功夫,尋常女兒家哪得她這般智慧?

再細細品讀這七律,更覺其中滋味。

《菡萏》

半池荷色翠葉殘,重露風和有清歡

憔悴韶光初霜染,瓊瑤緋玉寄情難

一路風塵顏凋畢,三生石畔碧樹寒

幸喜詩書千般好,亦將意韻倚溦瀾

洛真讀畢,忽然間似是與穆妙菡心靈相通一般,彷彿看到她獨自在小雨淅瀝中,倚欄遙望著思念的人,眉間的苦味和心中絕望的希冀……

 。。。  

第二十七章 廣袖流仙媚爭豔

另一邊穆老闆已經對著甄堯的詩拍手稱好了,眾人湊過去看也不由得被吸引了目光。

那字豪邁蒼勁,點墨均是力,乃上上佳品,詩句更是相稱得當。

《秀色》

輕霜日暖飲風餐,闌珊美景喜新乾

蒼梧影曳池塘冷,月荷粉豔不畏寒

夢裡榮華光陰短,壺中日月應達觀

不羨詩情媚俗品,嬌柔兌酒寄豪端

原來甄堯的內心竟是如此積極而豁達,洛真一直以為甄堯面上虛假的笑意,該是內心閉塞的表現。實際竟是通透如此,灑脫如此麼?

洛真不由得看向甄堯,竟發現甄堯也看了過來,撞進她的眼裡。一瞬間,洛真便懂了,那只是一個多麼孤獨的人聊以自慰罷了。

穆妙菡讀過甄堯的詩句後,心神也有些恍惚。滿池荷花裡,她的眼中只看得到那些衰敗的殘荷,而甄堯卻看到的是新生的嫩荷,單是如此態度已經勝了悲觀的她。

“我輸了,謝謝甄公子指點。”穆妙菡施施然行禮,甄堯也起身回禮,雖是不發一語,但眼中眸光卻是柔和溫適,想必詩詞達意,他也感受到了穆妙菡心中無限的苦楚,心生憐意。

眾人漸漸落座,餘氏也難得開了口“既是文武都比試過了,接下來不如比一比廚藝吧?”

甄儼笑道“夫人可別見我們一眾男子,便想出這題目來欺負人,嘉許兄的廚藝,明月樓裡的詩友們可是讚不絕口的,不知夫人要比試哪一種廚藝?”

餘氏面色不改,看向穆家還未出場的那個女子笑道“蓮蓬正香,不如